原三收回在闵楼身下作恶的手,勾着他泅到岸边,顺手将人按在池壁上,开始扯闵楼的衬衣后脖领。
闵楼在那一下狠捏后半晌缓不过劲儿,等他反应过来时,衬衣已离他而去,顺水漂远了,长裤则刚被扒到膝弯,卡着不上不下。
“自己脱。”原三见他回过了神,便不再费手上功夫,不耐烦地动了动嘴。闵楼自然不肯,反而扭动着要把裤子再提回去。
“再动?”原三一手摁着他后颈,另一只手极度危险地再次往闵楼胯下伸。
闵楼被刚那手狠的捏怕了,连忙两手扒拉着边缘,把身体往池壁上挤过去,企图阻止原三的手探到他身前。
奇怪的是,原三看到他的动作后,没有阻止,也没有强行拉开他。闵楼等了两秒,疑惑地回过头——
“呜啊!”
后腰被人按住,屁股后头还顶着男人的膝盖,从腹部到整个下体都不得不死死贴在池壁上,身下那嫩生生的一坨被紧紧挤压在一片拼贴起来的圆润凹凸的卵石上。这还不算完,身后的人还强迫他就这样用力蹭动起了身体。
赤脚走过那种鹅卵石健康步道吗?想象一下那玩意儿被人摁在这样的地上摩擦?
闵楼被摩擦了两下就受不住了,他拼命用手撑着岸边,企图远离这可怕的地方。但原三的力量太大了,闵楼挣扎了几下挣不开,立时魔音灌耳地嚎叫起来。
身后的人沉默着,闵楼嚎了半天不得解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灵光一闪。
他哆哆嗦嗦地松开手,够到挂在大腿上的裤腰:“我脱我脱!我这就脱!”
折磨应声而停。原三松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闵楼飞快地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
这一连串下来,闵楼被摆弄得够呛,晕晕乎乎地扒着岸边。他脸上全是水,也看不出来哭没哭,只眼角些微发红,大约还是急得。原三看着他那模样,又很想再摁着闵楼折腾一番,逼出更多生动又鲜活的反应。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泳池池底亮着幽幽的夜灯,微凉的水流温柔地包裹着身体。闵楼尚在一边按揉下腹一边用怨愤控诉的眼神盯着对面可怕的大佬,冷不丁被人欺近,一把推出了泳池。
大片水花哗啦啦地淋在岸边,两具修长匀称的身体一前一后上了岸。前一个脚步趔趄,后一个动作迅捷。
两道身影撕扯着近了别墅,一堆杂七杂八的衣服裤子四散,有的落在岸边,有的漂在水里,全被遗忘在了寂静的后院。
别墅里也只开着一溜墙根处的夜灯,闵楼绊手绊脚地被推过起居室,在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砖上留下一串水印。
某间卧室房门被“嘭”地拍开,闵楼跟着惯性扑进房间里,脚步不稳地跪倒在床边。
“嘶——”他撑住柔软的床垫,伸手揉搓在木地板上磕得通红的膝盖,突然间眼前亮如白昼。
前额发梢滴下的水流在浅色的床单上泅出深色印记,紧接着,更大片的阴影从身后投来,覆盖住了这一片。闵楼的脑袋迟缓地运转着,他疑惑地回过头,对上了原三深不见底的双眼。
【作家想说的话:】
你们猜,上不上楼?
Btw,气温影响了我码字(理由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