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事儿。”李寄垂下眼,没敢隐瞒。
“我听说了。”周淳走上前来,伸手来抬李寄的下巴,毫不嫌弃他满身的汗水,“我知道有点难办,但也不用太紧张,就算办不好,左不过是多领一顿罚。”
男人的手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袖口一丝不苟,精巧的蓝宝石袖扣闪烁着微光。李寄顺着他的力道抬头,注视着周淳的眼睛,受蛊惑一般膝盖一软。
周淳没有阻止他,仍由他跪下去,手中的短鞭顺着布满汗水的腹肌滑下,挑开短裤边缘,把薄薄的缎子推到青年的膝弯。
半个小时后。
李寄重新穿上短裤,柔滑的布料碰到臀上一道道肿起的红痕,泛起绵密的疼痛来。
周淳把短鞭递给李寄,一边整理袖口的褶皱,一边微笑着道:“以后想发泄压力,带着鞭子来找我,别没事折腾陪练们,搞得他们哭爹喊娘,我还得给他们加奖金。”
NO。2
一年后的某月某日,周家主宅的卧室里。
周淳:“不要这样。”
周泽:“怎么?”
周淳:“你的手,先从这里穿过去。”
周泽:“你别碰他。”
周淳:“诶,手拿过来。”
周泽:“有点太紧了。”
周淳:“还好吧,你看,这里还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周泽:“能伸进去两根吗?”
周淳:“有点困难。”
李寄晃动了一下,周泽:“阿寄,不准动。”
周淳:“他没动,是我在动。”
周泽:“谁让你动的?”
周淳:“你扯到我了,我还不能让一下?”
周泽:“你过来,到阿寄身后去。”
周淳:“行,换个位置。”
周泽:“这样顺手多了。”
周淳:“别找理由,刚刚你弄痛他了。”
周泽:“我看是爽的吧。”
周淳:“呵呵。”
周泽冰冷地看着兄长,一把扯下阿寄嘴里的口塞:“阿寄,你说,感觉怎么样?”
李寄:“……”
李寄只有一个感觉——你俩以后研究探讨新的绳缚形式的时候,能不能拿彼此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