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宴雪道,“也是我的妻子。”
这人真烦……谢挚笑,故意要为难她,“皇后和妻子,有什么不一样?”
“嗯……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她眼波流转,姬宴雪知道她在同自己玩笑,于是也一本正经地接她的话。
“就是妻子听起来会更好听些。你觉得呢?”
“摇光陛下嘴巴真甜。”谢挚笑着亲她,“我爱听,以后就这样哄我。”
“你真是……”
姬宴雪还欲吻她,但谢挚一吻即放,预料到她的反应,很快撤开了,不让她亲,神情狡黠地瞧着她,姬宴雪的视线还下意识追随在她的唇瓣上,“没大没小的。”她点了点谢挚鼻尖。
“谁大谁小?你大我小吗?”谢挚昂起下巴,“昆仑卿和神帝比起来,应当是平级吧。”
“我说的是——”
——年龄,姬宴雪本要如此说,目光一顿,落在谢挚身前,又微微笑了,这次却是自矜而饱含深意的笑,“那好像,确实还是我大一点。”
“什么……?”
谢挚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触及她视线,忽地福至心灵,明白她言下之意,这下顿时脸红得头顶冒烟,险些说不出话来。
“姬!宴!雪!”
昆仑卿恼羞成怒,且气急败坏。
“你……你怎么这么……这么……”
不知羞!居然……居然说这种话……什么都能说得出来的!神族怎么这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确实、确实比她大点儿……
谢挚视线飘忽,吞咽了一下,不敢看姬宴雪。
那是很美好的弧度,她夜间也不是没有痴迷地抚过吮过的,自然很清楚两人的差距所在……
……等等,她不能再想了,都怪姬宴雪,把她都带偏了!可恶的姬宴雪!
“你今晚出去睡!我不要看到你……”谢挚浑身发烫,都想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
“真的不要我吗?”
偏偏姬宴雪还故意凑过来问她,“我好可怜,才成婚就要被自己妻子赶出去……被别的神族看见,她们都会觉得,我是普天下最可怜的神帝了。”
“你……”谢挚最受不了她服软,明知道她在和她装可怜也还是忍不住心软,小声嘟囔道,“你才不可怜呢……你是一个……狡猾的大狮子。”
她想起来那天姬宴雪放在她身边的木偶狮子,姬宴雪和狮子之间真的有很多相似性,都强大美丽,并且威严凌厉。
“哦?狮子?我喜欢这个比喻。”
总比谢挚老说她可爱要好多了,也威风得多。
“嗯……那你是什么?我的小兔子?小狐狸?”姬宴雪感兴趣地问。
“我才不小……”谢挚抗议姬宴雪说她小。
姬宴雪得意道:“比我总还是小一点儿。”——各种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