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装甲之下的脸颊正在发烫。
“闭嘴。”我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所以你才要教我嘛。”她反而靠得更近了,那双金色的、如同野兽般的眼瞳里,闪烁着纯粹的好奇,“那些怪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打倒了之后,还要做那种事?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被人肏的样子啊。”
“肏”这个字眼从她口中如此轻易地说出,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我的同伴,至少在对抗“欲魔”这件事上是。
我必须让她了解情况,否则她只会成为累赘。
“那些怪物,叫做‘欲魔’,是由一种名为‘欲灵’的异次元灵体寄生在雄性生物身上形成的。我们的任务,就是将它们击败,然后……”我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词,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然后,通过性交,将它们体内的‘欲灵’彻底榨干、吸收。这是拯救他们的唯一方法,也是我们力量的来源。这就是‘驱灵仪式’。”
我以为这番解释,会让她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震惊或厌恶。
但她没有。
她只是“哦——”地拉长了音调,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我只是在解释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原来如此,把他们榨干就行了对吧?听起来还挺简单的。”她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每次都得是插入式的吗?用手或者用嘴不行吗?”
“……可以。”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我无法理解她的思维回路。
为什么她的关注点会在这里?
难道她完全没有廉耻心的吗?
“不是只有通过性器官的直接结合,我们的驱动器才能最有效地吸收被排出的‘欲灵’能量。这不是什么严格的规则。”
“嘿,规则还挺宽松的嘛。”她嘟囔了一句,但脸上依旧是那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们两人感受到了一丝气味。
没错,自从变身成假面骑士后,我的感官似乎也在潜移默化的地成长着,像欲魔这种带有极端“欲望”的气味,我们再敏感不过。
“看来,你有机会亲身体验一下了。”我收起手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的期待。
我很想看看,当她自己亲身面对那狰狞的、怪物般的肉棒时,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太好了!”响子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我的预料,她兴奋地一拳砸在护栏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正好浑身是劲没处使呢!走吧,魅魔!”
她说着,便率先朝着天台的楼梯口跑去,那矫健的背影,没有半分犹豫,仿佛是去参加一场期待已久的运动会。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心中五味杂陈。
蛇喰响子……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
艺术区的夜晚,比城市的其他地方更多了几分诡异的静谧。
画廊和工作室的橱窗里,陈列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艺术品,在惨白的路灯下,投下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而又令人作呕的气味。
是欲望的味道。
我和响子一前一后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她已经脱下了那身运动服,换上了一套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背心和短裤,将她那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
她的步伐轻快而警惕,像一头进入了狩猎场的猎豹。
“就在前面。”她指了指一栋废弃的仓库,那股欲望的恶臭正是从那里传来的。仓库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诡异的、时断时续的紫色光芒。
我们对视一眼,我点了点头。响子一脚踹开铁门,我们冲了进去。
仓库内部的景象,让我瞬间皱紧了眉头。
这里显然被改造成了一个摄影棚,但现场却如同地狱绘图。
数名男女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上被一种看似麻绳、实则在微微蠕动的有机物捆绑着,摆成了各种极尽羞耻的姿势。
这些“绳索”深深地勒进了他们的皮肉里,紫色的能量纹路顺着绳索在他们身上蔓延,让他们的表情既痛苦又充满了病态的欢愉,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着不成调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