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第4章 循序渐进（第3页）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房东大叔的回复就跳了出来，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小伙子，叔不是让你打马虎眼，叔要听你亲自说出来，仔仔细细地说，啥颜色，啥款式，啥料子，别跟叔藏着掖着。叔这人最讨厌不清不楚，你懂叔的意思吧？”

亲口说出来？

妈的，这老家伙是想让我把欣儿的隐私赤裸裸地摊在他面前？

我握着手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砰砰直跳。

我低头瞥了眼旁边的欣儿，她依旧睡得安稳，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白色睡裙下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手指不听使唤地在屏幕上敲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回了句：“大叔，她……她平常穿的内裤多是白色的，纯棉的，挺贴身的，简单款，没啥花样。胸罩……胸罩有时候是浅粉色的，带点蕾丝边，薄的那种，穿着挺……挺好看的。”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坐在床边，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猥琐的笑脸，想象着他盯着屏幕，舔着嘴唇，脑子里意淫着欣儿那副清纯又诱人的模样。

妈的，我这是疯了吧？

房东大叔的消息几乎是秒回：“小伙子，干得漂亮！这他妈才对嘛，叔就喜欢你这种痛快人！白色纯棉小内裤，浅粉色蕾丝边胸罩，欣儿穿成这样，奶子肯定挺得跟小山包似的，白嫩嫩的，操，叔真想亲眼瞅瞅！小伙子，叔得夸你一句，你这出卖女友做的不错，哈哈！”

房东大叔的话语像是毒蛇般钻进我的耳朵，搅得我脑子一片混乱。

他的话如刀子般割得我心底又羞又痒，那句“出卖女友做的不错”像是狠狠扇了我一记耳光，可偏偏又让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快感。

我低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僵硬得像是被冰冻住，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小伙子，叔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乱得很，羞愧有，刺激也有，对吧？”房东大叔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带着几分伪装的温和，像是长辈在苦口婆心地劝导，“叔懂你这种癖好，真的，叔不笑话你。男人嘛，有时候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就得学会放手，让更强的雄性来接手。这不是丢脸，这是对她的好，也是对你自己的解脱。”

这话说得我脸颊发烫，羞耻与兴奋交织，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咬紧牙关，不禁想：“妈的，我他妈真是个不合格的男友……”可手却不由自主地攥紧手机，脑子里全是欣儿在房东大叔胯下欲仙欲死的画面，我低头瞥了眼旁边的欣儿，她依旧睡得安稳，睡颜恬静，完全没察觉到这暗流涌动的交易。

第二天清晨，我和欣儿一早就去了学校图书馆。

她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文学少女特有的清纯气质。

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户洒在她身上，白皙的脸颊像是能透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睛明亮得像是会说话，偶尔抬头冲我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简直勾得我心痒痒。

她坐在我对面，低头翻着一本教材，手指纤细得像是艺术品，轻轻翻动书页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

我坐在她对面，表面上盯着书本，眼神却忍不住往她腿上瞟。

那双小脚被小白鞋包裹着，鞋面干净得一尘不染，脚踝被白色棉袜紧紧裹着。

昨晚和房东大叔的对话像毒药一样在我脑子里回荡，烧得我坐立不安，鸡巴都硬得发疼。

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书本时，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房东大叔发来的消息，语气还是那副稳重又礼貌的调调：“小伙子，叔昨晚看了你发的东西，睡得那叫一个香，今天一大早就想着你家小姑娘那双白袜子了。叔有个小要求，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欣儿穿过的袜子拿给叔瞅瞅？叔保证，就闻闻那小味，绝对不干别的，你看咋样？”

我不由得咬紧牙关，把欣儿的袜子拿给这猥琐老家伙闻？

妈的，这他妈也太荒唐了吧！

我咽了口唾沫，抬头偷偷瞥了眼欣儿，她还在低头看书，长发垂在肩膀上，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一点，能看到她锁骨下方那片白嫩的皮肤，纤细的手指翻着书页，透着股说不出的温柔。

她的小脚在桌子底下轻轻晃了晃，小白鞋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扭曲的欲望烧得我理智快要崩盘。我咬紧牙关，手指抖着在屏幕上敲了半天，最终回了句：“大叔，这……这不好吧，我得想想咋弄。”

房东大叔的消息几乎是秒回，字里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小伙子，叔知道你顾虑啥，你们回去后，找个机会，比如她洗澡的时候，悄悄拿一双她换下来的袜子给叔，叔保证，拿回去就闻闻那小味，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心头一紧，手指僵在屏幕上。

欣儿依旧低头看书，完全没察觉到我这边的暗流涌动。

她的小脚在桌子底下又晃了晃，那精致的脚踝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我咬紧牙关，最终回了句：“回去再说。”

回去的路上，夕阳洒在校园的小道上，橙黄色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落在欣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