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漠然的话语,芸儿仿佛被下达最终判决的死刑犯,强忍着泪花,委屈不已地用屁股在身下刺入地龟头上磨了一磨,感受着自己那完全不听话的紧窄花穴死死地嗦住龟头,一条条媚肉榨出花汁,却怎么也无法让其哪怕前进一分一毫,只把自己弄的芳心酥颤,花汁泄了又泄,以自己这废物到了极点的力气,连那层小小的处女膜仿佛都在嘲笑自己……
终于,委屈到了极点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对自己没用的哀恸,嘴角一撇,豆大的眼泪便从亮晶晶的美目中一滴滴落下,坐在李如泉的肉棒上,轻声哀哭起来。
“唔呜……芸儿,芸儿破不开啦……穴儿就是松不开……”少女抽泣着,两只手不停地擦着眼角拂去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抽泣,梨花带雨的样子怕是连石人见了都要心碎。
“芸儿没用……对不起相公,松不开穴儿,连处子身子都破不了……呜……”
见少女这副惹人怜惜的可怜模样,李如泉心中一软,什么狠话也都憋了回去,心中一阵懊恼。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方才为什么要说出那些折辱至极的话语去羞辱这似小猫般娇柔的少女,明明自己心里已经爱极了这骚媚的女孩,却又忍不住不去欺负她。
只见他又扬起大手,在少女酥颤的娇呼声里,轻轻地在另一只雪臀瓣上小小地拍了一掌,明明力道甚小,却把少女颤的似乎泪花都洒在空中,只见两只白嫩嫩的臀肉上,浮起两个对称的粉红巴掌印,好不淫靡。
“以后还敢倔吗?”他轻声问道。
“云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少女拼命摇头,以爱意几乎要淌出来的哀求眼神看着他,“芸儿求求相公,拿棒儿破了芸儿的身子吧……芸儿真的痒的受不了了……求求相公了……相公?……”
话音刚落,少女便感到相公两只揉着自己酥臀的大手缓缓松开,让自己全身的体重压着身下那硕大的龟头,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少女一阵惊呼,吓得她干净止住眼泪,两只手慌乱地抓住男人的肩膀。
但她下身的骚穴儿实在是太紧太密,竟然硬生生地让她就这么“坐”在了那颗龟首之上!
坚硬如烧铁的龟头仿佛狞笑着,顶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直把这层爱心状的肉膜顶的往里微微凹陷,那马眼正对着其上的小小圆孔,马眼一开一合之中,其上大股大股分泌出的腥臊前列腺液,就这么直直的涌进了少女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子阴道,在无数媚肉的蠕动中一路被急不可耐的小小花房吸入!
待到那恶臭的腥味弥散开来,整条蜜道都是一颤,然后仿佛食髓知味般,一缩一缩地吐出汩汩牝汁,把甬道润的又滑又嫩,只待这骚穴儿命中注定的主子肉龙挺进!
“相公,相公真的要拿了芸儿的身子了?……”
感受到了那时刻的到来,哀求了半天的芸儿却突然感到一阵迷茫与恐惧,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李如泉的宽肩,小小的身子不停战栗,连眼泪都止住了,颤抖地看着李如泉。
李如泉轻轻地把大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缓缓地抚弄,温柔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她,安慰着破身之前那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呼……呼……”在李如泉轻轻的抚弄里,少女终于止住了战栗,把头软软的靠在肩上,转而便是一阵心跳加速,仿佛胸口有一只小鹿跳跃不休……
“相公,破身子的时候,看着芸儿,让芸儿亲着相公好吗……”芸儿脸颊泛起红晕,怯怯地对着李如泉说道,似乎怕他下一刻就会拒绝自己的“无理”要求。
“嗯,我会的……”李如泉点头,少女这满腔的柔肠蜜意,真让他不知该如何消受。
“那,那芸儿……”说着,少女双臂再次环上李如泉的脖颈,在仍未来得及洒落的一串泪花里,轻轻地献上软绵的樱唇,却不如一开始那般的淫靡,怀着对终于要成人的恐惧,此时的她仿佛终于回到了她这个年岁应有的哀羞。
李如泉伸出舌头勾住雀舌,让少女一点点冷静下来,长长的睫毛轻颤,带着晶莹的泪珠,媚眼如丝般盯着自己相公重回清澈的眼眸,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相公,要了芸儿把……”
在芸儿如水的眼眸中,李如泉双手微微用力下压,只见那一层令少女无力抽泣,看似坚不可摧的处女膜,在吐露着腥臭粘液的龟头前,哀嚎着鼓裂,在一声小小的“噗呲”声中,就像一层可笑的薄宣纸一样,被直接捅碎……
一丝红的耀眼的鲜血从乌黑的肉茎与雪白的花瓣蜜肉的缝隙中,一点点的渗出,流下……这便是少女为了心爱的人儿,所坚守了十九年的纯洁的最后残痕……
就在处女膜彻底碎裂成一片片薄薄肉膜的同时,一阵远比方才含入龟头猛烈百倍千倍的撕裂剧痛从下身蜜穴窜起,如闪电般在一瞬传遍少女穴儿的每一条嫩肉,每一道褶皱,让它们抽搐着痉挛,再突地刺入少女纤弱的骨髓,一路上涌,摧残着少女全身的每一条肌肉与所有器官,最后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她小小的脑袋死命翻滚!
在短短的一刹那间,少女一声闷哼,她娇媚的穴儿仿佛被人用利器切割,全身好像在暴雨中漂泊的小舟般,在剧痛中不停地颤抖——全身那原本因情动而弥漫的粉色光华一瞬消失不见,转眼间失去所有血色,冷汗沾着发丝贴在那因剧痛而扭曲抽搐的俏脸,粉色的樱唇变得仿佛死人般苍白:须知其他女子破处虽痛,但芸儿小穴无比紧窄,初承雨露又是如此粗壮可怖的巨根,她所承受的破瓜之痛,岂止是平常女子的数倍,作为大家闺秀,十几年来几乎没有怎么吃过苦的她,又怎么能受的住如此的折磨酷刑?
但少女并不怕。
即使遭受如此剧痛,她仍是一丝一毫都不肯放开抱着李如泉的双手,哪怕细小的手指已经攥紧到发白,哪怕冰冷的剧痛已经摧残地她连泪腺都紧缩着不敢落下泪来,她小小的檀口却绝对不肯放开,拼命伸着僵直的小舌,溢满了泪水的美目凄凄地瞧着爱极了的相公,身上抽搐着,眼里,心里,却满是无穷无尽的柔绵爱意。
而就在少女承受着几乎将她撕碎的剧痛时,她小穴一阵阵痉挛性的紧缩,却让李如泉的下身舒爽到头皮发麻,那本就窄小到了极致的花道内,千百条媚肉哭泣着,抵死缠绵着他的龟头,不规律的阵阵收缩以仿佛要将他的下身绞碎力道旋转绷紧,但那软弹的花穴肉壁又如何能触动雄性阳根哪怕一丝一毫,宛如濒死的反抗,不过是让刚刚摧残了少女处子的丑恶龟头大为受用,让李如泉爽的倒吸一口冷气,腰眼一麻,几乎差点就被其将阳精榨出来。
但是,比起二人下身抵死的缠绵,少女那扭曲苍白的面庞却让李如泉更加担心,甚至让他忘了肩头那被少女攥紧到出血的肩膀,还有下身那直叫寻常人欲升仙的畅快,他几乎就要在对少女的担忧中将那龟头拔出来……
“不,不要拔出来……”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动作,少女急切地出声,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活泼灵动,反而虚弱如蚊呐,“相公好不容易才把棒儿插进芸儿的穴穴,不要,不要……啊——……”
少女没有说完,下身的疼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弱,反而在她身体的战栗中越发强烈,两手微微发白的抓紧李如泉,她终于再也忍不住那要将她杀死的痛楚,松开僵硬的雀舌,微微仰头,发出一声幼兽垂死前的小小哀鸣,失神的美目前一阵阵发黑,便要这么晕厥过去……
然而就在要失去意识前,少女突然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将自己轻轻搂在了怀里,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胸口,两只大手像是哄小孩一般,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背,几乎温柔地不像是个男子。
少女脸颊贴着厚实温暖的胸口,耳边传来一阵阵令她安定的有力心跳,背后轻抚脊椎的手掌更是让她身体一阵酥麻,连那疼痛都消退了许多。
感受着温柔与男人身上独有的与可靠感,少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紧紧绷着的美目里,终于淌下下两行清泪,顺着尚未干去的的泪痕滑落,俏脸却恢复了一丝血色,心下一片甜蜜。
二人便如此相拥,李如泉的小半截肉棒就那么一直在少女新破瓜的小穴里泡着,任它嗦着。
缓了许久许久,终于,少女感到下身抽搐着的疼痛慢慢散去,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无比的满足感与舒爽,下身好像被那根粗长的鸡巴彻底支配,仿佛一截热热的钢管一样顶着自己,被肉棒插着的地方被狠狠地烫着,所有被碾压的嫩肉都在欢呼着纠缠旋转,而没有被插到的地方则是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地致命麻痒,只能拼命地紧缩蠕动,渴求着肉棒快快插进来,而浅浅小穴尽头的花房更是急不可耐地喷吐蜜汁,简直骚贱极了。
“唔嗯~~”芸儿苍白的脸色重回红润,泛起一朵红云,一身美肉在痉挛过后,便是无比的酸软,只想懒散地腻在爱郎身上好好放松,多多感受此刻的温存,可身下那磨人的花心儿实在是痒的不行,让她摇着嘴唇,忍不住轻轻地一摇屁股,望着能稍稍让那颗肉根儿蹭一蹭,哪怕只是刮一下那肉儿也好……
只是这一摇臀,可不像少女想的那么隐蔽,少女那诱人的肥熟尻肉,哪怕是轻轻晃动间都要带起一片的雪白肉浪,几乎一瞬间便被李如泉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