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哦哦呜哦哦,表姐,这齁哦哦,这味道,好,好奇怪,咕呜哦哦!!”萧炎的脸被萧玉坐在臀下,大屁股被她刚刚的动作掰开,被胶衣勾勒出形状的凸起骚穴和皮炎就隔着胶衣压在萧炎的鼻子和嘴巴上。
已经许久没碰触过女子私处的萧炎感受着鼻尖和嘴唇上传来的荷尔蒙气息,实在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胶衣舔舐起来,可惜,入口的只有涩涩的皮革味道,丝毫没有哪怕一丝的雌性香味。
“明明天下无敌了,却这么下贱,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萧玉玉足轻顿,萧炎的裤子瞬间爆开,露出其中被萧薰儿特质贞操锁困住的小鸡巴,看到此情此景,萧玉立刻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道:
“这,就是那什么贞操锁吧,专门锁住男子鸡巴的东西。不过你这么带着真的没事吗?我听说带得久了,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
听了萧玉的话,好不容易适应了萧玉胯间气味的萧炎这才能缓缓开口回复:
“我之前入梦之前说过,无论你们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不会怪罪的。”
萧炎话还没说完,萧玉便忽然夹紧了双腿,这萧炎一开口说话,舌头隔着胶衣在萧玉的肉穴外突上来回往复,舔得萧玉差点爽得潮喷出来,于是赶忙起身,一脸羞红地对萧炎继续道:
“真是个贱男人!不过话说回来,之前薰儿妹妹和婆婆、嫣然她们是不是做得也有些太过了。”
“我之前也有些奇怪,哪怕有爱憎丹的转移,薰儿对我的态度也不应该是如此多变,我隐约感觉有些问题,可却如何也说不上来。昨日比武场里,薰儿和母亲对我的态度就正常了许久,虽然依旧因为爱憎丹的原因倾心萧炎,但对我也不再是完全的那种恨意。”萧炎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口中发干,他的口腔中现在已经充斥着皮革的味道。
萧炎不断地回味,记忆中雌性的味道已经淡去,如今这皮革的味觉反馈,已经成了萧炎肉体下意识中女性肉穴的味道。
“罢了,说来说去,可能还是这个梦境的问题吧,反正这也只是个梦罢了。不过,看着薰儿妹妹她们如此对你,我倒是也有些好奇。”萧玉说着,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来不断晃动,胶衣摩擦着椅子发出令人不悦的声响,就连萧炎的小鸡巴都忍不住颤抖,想要求饶。
“好奇什么?”
“我是好奇,踩你这个小鸡巴到底是什么感觉!让薰儿妹妹她们如此热衷!”说完,萧玉双眼放光,那青蓝色的长靴迅猛踩下,对着萧炎那裸露在贞操锁之外的卵蛋造成致命一击!
“咕哦哦哦齁哦哦!好,好痛,表姐,不,不要哦哦齁哦哦哦!!射了,射了哦哦齁哦哦哦!!”猛然一踩,若非萧玉还收着几分力气,险些将萧炎的小卵蛋彻底踩爆。
强烈的剧痛催发这萧炎那无用的小鸡巴,似乎是想让它在临死之前完成繁衍的重任,于是就在萧玉震惊的目光之下,萧炎竟双手抱住她的小腿——尿精了!
“噫,你这个小卵蛋踩起来的触感好奇怪,软塌塌的好恶心。而且,而且你,你也太变态了,竟然这也能射出来。还是说,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女子这样对你?之前薰儿每次踢你,我还为你心疼,怎想到,你竟然这么下贱,怕不是主动求着薰儿妹妹踢你的卵子吧?”萧玉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断扭动腰胯想要把自己小卵蛋从靴下拔出的萧炎,心中又怜又恨。
怜那萧炎堂堂炎帝,如今竟是如此弱小卑微,任人玩弄。
恨又恨在萧炎如此下贱,被人爆踩卵蛋,竟然还能在靴下尿精,怎一个下贱恶心可以形容?
萧玉的青蓝色长靴悬在萧炎胯间,靴尖微微点地,涂着同色指甲油的脚趾在踩脚袜下若隐若现,泛着妖冶的光泽。
她此时的眼神中夹杂着厌恶与怜爱,像是看着一只可怜又可鄙的虫子。
那一脚踩下后,萧炎的小鸡巴在贞操锁的束缚下,竟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混杂着尿液,淅淅沥沥地溅在她的靴面上,留下几道污浊的痕迹。
现在萧炎双手仍抱着她的小腿,腰胯不自觉地抽搐,试图将那被锁住的软塌塌小肉虫从剧痛中解救,却反倒在靴底的摩擦下,激起更深的屈辱快感。
“啧,虽然挺恶心的,不过,呼,能看到我们的炎帝大人露出这种下流的表情,也是难得呀,虽然是个梦,不过还挺有趣的!”萧玉看着自己靴子下方的小卵蛋,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她抬起长靴,靴底在萧炎的小鸡巴上轻轻碾动,贞操锁的金属冰冷,与靴底的皮革触感交织,刺激得萧炎浑身一颤。
那被锁住的小肉虫在靴底的压迫下,龟头被挤得微微变形,渗出的精水混着汗液,黏腻地粘在靴底,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是淫液在肉体间摩擦的低吟。
萧玉的靴子动作并不重,却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每一次碾压都精准地刺激着萧炎的敏感点,让他无法逃脱这屈辱的快感。
“咕哦哦齁哦哦!表、表姐,嗯啊啊!别、别踩了,哦哦齁哦哦!好痛,嗯啊啊!好爽,齁哦哦!”萧炎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脸颊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小手死死抓着萧玉的小腿,指甲甚至在萧玉的胶衣上留下痕迹。
那被贞操锁困住的小鸡巴早已硬到极致,却因贞操锁的束缚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可怜地在靴底摩擦,喷出的精水越发稀薄,像是被榨干的废液,淅淅沥沥地涂满萧玉的靴底。
“啧,真是贱种,真恶心,都射在我靴子底下了,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靴子吗?哼,之前还说什么嫌弃我脚臭来着!”萧玉调笑着,靴子缓缓抬起,悬在萧炎胯间,靴底沾满了他的精水与尿液,泛着淫靡的湿光。
她故意放慢动作,让萧炎看清靴底的污迹,随后猛地一脚踩下,正中那被锁住的小卵蛋。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萧炎的腰胯猛地一弓,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
“哦哦齁哦哦!射、射了,嗯啊啊!表姐,齁哦哦!又射了,哦哦齁哦哦!”一股更浓的精水喷出,却因贞操锁的阻碍,只能从锁孔中挤出,溅在萧玉的靴子上,像是为她的青蓝色长靴涂上一层拙劣的釉彩。
萧玉的眼神愈发复杂,虽然他对萧炎的爱意不多,但爱憎丹终究发挥作用,让她在虐待萧炎时获得一丝隐秘的快意。
她抬起沾满精水的靴子,缓缓凑到萧炎的面前,靴面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混合了皮革、汗臭与精液的淫靡气味。
萧炎的鼻尖几乎贴上靴面,那股浓烈的雌性汗臭钻入他的鼻腔,像是被长靴闷了数日的湿咸气息,夹杂着萧玉玉足的体香,宛如情欲迸发时秘处淌下的黏腻淫液,直冲他的大脑,让他胯间的小鸡巴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
“唉,都弄脏了,用你的狗脸擦干净吧。”萧玉叹了一口气,手上又有动作,她单手抓住萧炎的头发,将他的脸强行在靴子上摩擦,直到将上面所有的精液痕迹都蹭在萧炎的脸上之后,又把那足上的长靴脱下丢在地上,被闷在长靴里的小脚终于暴露出来,散发出一阵温热的水汽,踩脚袜外暴露的脚指头轻轻伸展着,看得满脸精渍的萧炎双眼发直。
“姐姐的脚,你应该很喜欢吧,我听薰儿妹妹说,你在萧家现在女人都碰不得,姐姐的脚,你想不想舔呀?”萧玉将那散发着雌香汗臭的玉足伸到萧炎面前,萧炎立刻吞了吞口水,也不管胯间那被重击的瘫软的小鸡巴,疯狂地点头打牌:
“想啊,想啊!”
“哼,当初想什么了,给你舔你不舔,现在没女人才想舔了,晚了!”话音落,只见萧玉玉足踩着萧炎的脸将他踩在地上,随后抓起地上那被脱下来的长靴,一下子按在了萧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