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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戏弄你,是你在戏弄我,”他话锋陡转,将沈奉君往后推了推,“六禅寺初见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咒印的事,但你没有,你眼睁睁看着我伤害你两次,却不解释一句,是为了心安理得目睹我的愧疚吗?”

沈奉君浑身一震,诧异地看向他,宫无岁冷笑一声,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仰头吻了过去。

“看好什么叫戏弄,这才叫戏弄。”

第49章窍心“所以他把窍心换给了我……”……

如果在弃颅池那回还能借口是意外,那这次谁都抵赖不得,沈奉君平日里何其疏冷的一个人,唇瓣相贴时却不冷硬,反而意外柔软。

热水蒸出的暖气把宫无岁的理智也熏没了,他勾着沈奉君,只听得耳边的呼吸陡然一窒,沈奉君果然猝不及防,只能呆呆任他施为。

宫无岁占了上风,心情愉悦,然而没过多久,沈奉君就反客为主贴了过来,他呼吸很重,力气还大,很快就把宫无岁禁锢在那一方狭小的位置。

宫无岁心觉怪异,下意识要挣扎,腰间那只手又移到了他脖颈,像提溜猫狗似地制着他,不让他转头。

“沈奉君……”他话一出口,对面的人呼吸更急促,转瞬堵住了他未开口的话。

沈奉君在一点一点压制他,侵占他,这种念头在宫无岁脑袋里烧过,连带着尾椎都颤栗起来,明明是他口口声声要戏弄沈奉君,如今却落得这样难堪,连话都说不出。

他们吻得那么急切,交握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松开,灵力源源不断地流到沈奉君的身体,就像宫无岁摇摇欲坠的理智。

“沈奉君……”好容易摆脱桎梏能开口说句话,他却只会愣愣地叫名字,一边偏过头去不让亲,抱着他的人却半点间隙都不给,见他抗拒,就微微垂下头,吻上了他脖颈处那道粉色的伤疤。

“别…嗯……”宫无岁吓得闷哼出声,那温热的吻似在安抚,又像在占有,他终于察觉出害怕,忍不住挣扎着想弹开,又被沈奉君一只手制着后颈,动弹不得。

沈奉君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口一一吻过,吻得宫无岁浑身都过电一般,等再抬头,宫无岁只看见那双静水似的长目里翻覆着波澜,几乎要将他淹没。

四目相对,沈奉君居高临下地按着他的后颈,却迟迟不说话,半晌才道:“……你戏弄人的手段真是一如既往。”

宫无岁一愣,什么一如既往?他以前可没这样戏弄过别人。

那点隐怒居然在无形中消散了许多,但对上沈奉君复杂的眸光,他还是有点不乐意,谁知轻轻一动,脸色就变了。

他又有反应了……之前在磷州好歹衣冠完整,还能用被子遮住,现在他们坦诚相对贴在一起,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无所遁形,眼看着灵力已经按照心法送过两轮,宫无岁想撤手却被牢牢抓着,怎么也逃不开:“灵力已经渡完,疗伤结束了,你先放手。”

沈奉君不松手,只是静静看着他:“你亲我只是为了疗伤?”

宫无岁底气不足地辩解道:“谁让你瞒着我……你先放手。”

沈奉君却强硬道:“不放。”

他非但不放,还攥得更紧了,像是一定要讨个说法,宫无岁挣扎半天都得不到自由,忍不住抬眼和沈奉君对视:“你凶什么?”

不知是不是水汽太热,他眼尾被蒸出两道残红,眼珠覆了一层水光,嘴巴肿着,连脖颈上都留了印,瞪人的时候显得分外可怜。

明明是他先理直气壮的,现在却像是别人委屈了他一样。

沈奉君被他看得一怔,鬼使神差地伸手:“没有凶你。”

宫无岁却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不准再碰了。”

这惊弓之鸟一样的动作却扯断了沈奉君的理智,他再未言语,只是伸手将人按进怀中,重新吻上了刚被放过的唇瓣。

哗啦——水声晃动,宫无岁猝不及防,连背后那一块领地都失守了,整个人都被沈奉君抱进怀里,他脑子一空,正担忧反应被发现,下一刻却睁大了眼。

原来沈奉君也……

“你还说没凶……”这样的发现让他意外,又让他有了底气,他一只手被沈奉君攥着,另一只手只能难耐地攥紧浴桶边缘,试图在这波澜之中得到安全感,搅动的水流溅到浴桶外,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听见一声怪异的咔哒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和沈奉君都滚落到地板上。

混乱之中,沈奉君仍然贴心地垫了底,宫无岁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骑在对方身上,头晕眼花道:“完了,住楼下的一定会骂死我们。”

沈奉君一听,抬手将乱流的药水蒸干,宫无岁慌忙按住他的手:“别别别,骂就骂了,又不是没被骂过,你身体还没痊愈,别随便动用灵力。”

可惜沈奉君动作比他快,地面的水流很快就不知所踪,那浴桶本来就不是给一个人泡的,做工又不好,他们两在里面胡闹,肯定要坏。

恰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咚咚声,是楚自怜的声音:“两位如此动静,可要在下相助?”

宫无岁急道:“你别进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浴桶的残骸,那点旖旎的氛围顷刻消失不见,宫无岁伸手接住飞过来的外袍,一边弯腰把沈奉君拉起来。

谁知才碰到手臂,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到一道古怪的伤痕上。

沈奉君左心口处,斜生着一道粉色新伤,与他心口那道一般无二,若不是今日为沈奉君疗伤,他必定不能看见。

他呆呆看着,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陡然炸开,那些不合时宜又诡异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共命,柳恨剑的讥讽,一时间似乎都有了解释,可是活人取心必不能活,这怎么可能?

他强忍着翻腾的心绪,伸手抚上那道伤口:“这里……是怎么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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