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属于两个男人的呼吸霎时间一重,棠渔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个变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他不受控制的顺着秦淮的话去联想,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画面让他的小肚子都不自觉抽动起来。
“别说了……”
他带着些祈求的声音却并没有让男人放过他,反而是更进一步的,执起了少年洒满米糊的手,放到了唇边。
“宝宝,老公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知道的是米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
棠渔一想到白枭还在看着他,就想要将手缩回来,可是秦淮哪里肯放过他,猩红的舌尖不许拒绝的舔上了少年白皙纤细的手指,从下往上,将那些米糊吃进嘴巴里,还发出了似乎是美味的声音。
白枭只能看见满身通红的少年,脸上带着难堪又羞耻的表情,好看的手抬在半空中,手背上的米糊顺着白皙的胳膊往下慢慢流淌着,他的双眸湿漉漉的,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真的是——
分外的可口。
他的喉头滚动着,终于是看不下去似的起身。
棠渔听见了那边传来的声音,倏地闭上了双眼。
很快,另一个熟悉的气息就朝着他包围过来,他知道他拒绝不了,虽然羞耻却很乖巧的任由着两个男人摆弄着,好在男人们没有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那荒唐慢慢发生。
少年感觉到自己被抱到桌子上,被推着躺下,感觉到空气中的凉意渗透了每一个毛孔,然后是温热的粥,顺着他柔嫩的皮肤蜿蜒而下。
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了,他的感官仿佛被定在了一处,无论他愿不愿意,都清清楚楚感知着一切的发生。
直到——
一个小指腹大小的,圆润的冰凉的物体,被种进了他的身体。
他骤然睁开双眼,积聚的泪珠受地心引力向下坠落,他看见了两个男人虽然充满未褪的·欲·望,却藏着浓重担忧的双眼。
白枭忽然吻了下来。
秦淮双拳攥紧,珍珠必须要种到棠渔的身体中,种到他的身体内部,就像是蚌肉用血肉去成就一样,棠渔也要用身体去磨珠。
他们舍不得在少年身上开个口子将珍珠塞进他的血肉里边去,不知道白枭从哪里知道的这种事,竟然说都没说一声就直接动手做了。
珍珠在少年的体内越埋越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冰凉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半分,执拗的散发着它的存在感。
棠渔眼中迅速聚集起一串又一串的泪珠,他被亲吻着,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始终毫无作用,男人打定了主意让他受这场磨难。
“好冰……”
他趁着被放开喘息的间隙哭着,双眼的焦距都有些发散,稍微一动,身体就像是被冰凉的电流冲击了一般,不疼,不痒,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的感觉。
他抓着白枭的胳膊,刚刚还泛红的手指已经开始泛白了,他微微发着抖,眼睫忽然蒙上一层霜白。
秦淮猛地推开白枭就想要将东西拿出来,可是却被白枭毫不留情地掀翻在地。
白枭只是用亲吻安慰着少年,一下,一下,企图用爱抚来抚平少年的难受感。
秦淮坐在地上没有起来,他的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血。
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该逗棠渔,要不然何至于让白枭这个王八蛋先斩后奏,弄得棠渔这样难过!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就是拿出来,也要再一次将珍珠埋进少年的身体里,那时候受的罪比现在更甚,现在的罪也就白挨了。
而且,他不知道这个东西已经进了少年的身体,还能不能拿出来,又或者说,拿出来的话,还有没有作用,如果少年的游戏任务完不成,现在多么舒服安逸都是白搭。
“小鱼,小鱼!”
白枭骤然变得惊惧的声音传了过来,秦淮蹭地起身走到桌边推开他。
“滚开!”
少年唇瓣苍白,眼睫被厚厚的白霜覆盖,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零下几十度的冰天雪地一般,连头发都坠着冰碴。
秦淮检查了一下少年的基本情况,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生命体征很平稳,只是晕过去了,没有其他的伤害。
他抱起少年回到卧室,将所有的被子都给他盖上,然后走到外边拿起纸笔写下几个字丢给白枭。
——脱光了去暖床!
白枭如梦初醒,赶紧拿着所有的能够取暖的东西抱到卧室里,然后脱光了用自己的体温给少年取暖。
屋子里热起来,少年紧皱的眉终于松了一些,秦淮察觉到之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