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终是难能自制,抬手按住她的后颈,猛地吻住那唇瓣。
烟火仍在窗外炸响,可眼前的光亮消失,身前的人挡住了她所有视线,浑厚的气息渗进她的呼吸里,再度覆盖了她。
重缓的热息涌在鼻尖,与她交织,像是在发泄不满,凶狠又重力。
一点点噬咬,又轻又重的,舌尖也吞入,夺取了她口中的呼吸。
唇舌都被占据,丝毫没有躲开的余地。
文瑶喘不过气,有些发软,才被松开。可却仍然不允许她逃跑。
文瑶挣扎着:“你放开我!”
“想要孤放开,也行。”魏璟指腹磨着她的颈侧的皮肉,语气恶极,“你先说说看,这几年都对何人动过相看的心思,孤倒要瞧一瞧,他们都是什么模样。”
文瑶觉得他很离谱:“我为什么要告诉殿下?”
“你不说孤也能知道。”
魏璟居高临下,微微笑着:“可你若让孤自己知道,孤兴许就只能杀了他们了。”
“???”
文瑶瞠目半天,脑子里一时想不到什么词能骂他,最后只能道:“你把自己酸死算了!”
他管她相看谁。
她当初怎么就惹上这样一个疯子。堂堂太子,竟然昏了头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他不觉得丢脸,她都替他害臊。
魏璟看她抿着唇,面上又气又恼的却又不说出来,想来是心里正骂着他。终于不再是一副怎么说都不想理他的模样,忽然觉得生动可爱。
他愣了一阵儿,又上前去将她的唇吮入。
不似方才那样着力,而是缓缓舔舐,磨着她,要将她在自己掌中化成软腻。
她这张嘴一旦碰及,就令人无法自控。
从来江陵的第一日他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动不了她,那些想要杀了她的念头,不过是在告诫自己。可惜再见面前这张脸,就无效了。
他是恼的,也想知道何至于如此?
可这种想要求知的愤恨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在想,若旁人也如此将她拥在怀里,自己该做些什么。
想必杀了也解不了恨意。
他无法深想,只能一点点将人拥紧,渐渐啃咬的重了些。
文瑶齿间溢出些难忍的呜咽,推着那宽厚坚实的胸膛,“够了够了”
她受不了了。
魏璟听着她呼吸急促,却仍不肯放,咬完还将她的手从胸前拿开,与他贴合得更紧了些。
“说些好话来哄哄,孤就放过你。”
文瑶不可能说,以牙还牙,也朝他狠狠咬了一口。
魏璟“嘶”了一声,腥气便漫在了口中,他根本不怕疼,缠绞着,全堵了回去-
文瑶等了一日江淮之的消息,到了夜里,她没办法避着,还是给了魏璟上药。
从中箭到现在,也差不多有十日了,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文瑶涂抹着生肌的药膏,一旁的玉白在回禀皇帝处理高家的事。
“文大人沉冤昭雪,褚家上下必然会为之高兴。圣上的旨意已经拟好了,说是过几日便会送去江陵。”
文瑶手中动作忽地顿了一下,面上神色随之怔然。
她站在身后,魏璟虽瞧不见脸色,但依旧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反应。
他沉声:“继续说。”
玉白道:“褚家两位公子聪慧沉稳,一个中了举人,一个如今是边关将军,圣上夸褚大人教子有方,说是吏部尚有个空缺,要将褚大人调任京城,助力殿下。”
文家女儿虽是个孤女,但好在外祖家是宠爱这个外孙女的,老皇帝赐婚便也是看中了褚家根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