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有限的想象力只能在脑海中构建一个模糊的轮廓。
却还是让克莱尔燥得不行。
不能再想下去,那会弄脏席安给他的衣服。
克莱尔用力闭了下眼睛,赶紧切断思绪,逼着自己想一些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昨夜的种种浮上脑海,克莱尔面上的热度骤然退去。
他昨晚表现得太差了。
弄成这样的雌虫,应该第一时间被丢进惩戒室。
席安实在是太过心善。
居然让他去训练室晨练,而不是让他去惩戒室领罚。
也可能是看在他精神域还未彻底修复的份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欠雄虫一个解释。
“阁下,我……”
克莱尔开口。
席安不悦抬眸,“还叫‘阁下’?”
克莱尔呼吸微滞,意识到雄虫的意思。
但……他真的可以吗?
他将那个特殊的词在舌尖咀嚼了两遍,才试探着吐出:
“雄主。”
席安矜持点了点头,压制住勾起的唇角,眼里的笑意却难以止住。
他脚步轻快地走到克莱尔面前,伸手为他整了整衣服,道:
“说吧,想跟我说什么?”
“昨晚不是故意踢您……也不是不肯跟您睡觉……”
这话应该跪着请罪才合适,但雄虫的手还落在他肩上,克莱尔只能硬着头皮站着说。
他还比雄虫高一些,低头的时候嘴唇差点擦过雄虫的耳尖。
席安耳朵有些痒,略偏了下头。
他当然知道克莱尔不是故意的,也早就不计较那些事了。
比起克莱尔踢他的那一脚,克莱尔自身的情况更令他担忧。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精神内景。”
提起这个,席安的心情还是不由沉重。
那画面太过惨烈了。
他仅仅是看到就吓得面无血色,四肢发凉。
而作为亲历者、并在精神内景中不断循环那一天的克莱尔,他承受的又是怎样的压力和痛苦?
席安抱住克莱尔,将脸埋进他颈间,感受着他温热的、完好无损却又支离破碎的身躯。
“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