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黑了脸。
他在克莱尔心里,到底是什么个形象?
“没错!我想把你草丝在床上!”
席安顺着他的话,没好气道。
克莱尔闻言了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倒也不觉得被羞辱了。
对雌虫来说,能从雄虫口中听到“草丝”这种话,其实是值得高兴的事。
漂亮雄虫说这个词的时候,那高傲的表情也特别戳雌虫审美。
他挺愿意被他草丝的。
他当时不知道席安想用这种方式出气,如果他知道的话……
“你又在想什么?你不会当真了吧?”
席安看他的表情都无语了。
他是想草丝克莱尔,但绝对跟克莱尔所想的“草丝”是两回事。
克莱尔迷糊了。
所以……不该当真吗?
“哎呀你真是……等等,不对啊……”
席安反应过来什么,将刚刚的话题抛到脑后,看向克莱尔的目光带着探究。
“如果你对我信息素成瘾,怎么会对我那么冷淡?”
席安疑惑。
信息素成瘾的雌虫会格外迷恋雄虫,根本离不开雄虫的信息素,只有被灌满才能得到短暂的满足。
他晋级成功,从军区医院醒来,一直没见到克莱尔。
军团长也只模糊说克莱尔去进行隔离训练了。
直到三月后,克莱尔才出现,且对他格外疏离冷淡。
信息素成瘾的雌虫怎么可能离开雄虫三个月之久?
还是在刚刚成瘾,对雄虫最渴求的时候。
席安不是傻虫,一点信息就能让他串联起全局。
谜底就在谜面上。
如果信息素成瘾是真的,那么……
“那三个月你去做什么了?”
席安注视着克莱尔问,表情凝重。
“我……”
克莱尔张口正要回答,却发现脑海里空空如也。
关于那段记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事情曾出现过,他在不久前还忘记了他对席安信息素成瘾。
直到被席安精神梳理后才恢复。
但这三个月的记忆并没有一同恢复。
它们像是从他脑海里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