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搭在门把上,轻轻拧动,没锁,可以拧开。
这是他们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的默契——门没锁,就代表允许对方进入。
门无声地打开了,陈图森幽灵般地溜了进去。
紧接着,仿佛灵魂冲破身体的一声“啊——”在黑暗中回荡,就连空气都颤了一颤。
林晚星吓得魂都没了,下意识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下身,缩成一团,眼眶还漾着水光,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陈图森声音疲惫,在此刻自带着一股危险气息。
林晚星仍惊魂未定:“你,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陈图森冷冷地说:“你也没问。”
三天,一个信息都没。
本以为她真的那么绝情,可是现在一看,好像也不完全是。
他缓缓上前,林晚星却莫名紧张,蹬着双脚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床头上。
陈图森单膝跪在她的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俯身和她平视。
林晚星紧张地咽了一口,问道:“你干嘛?”
陈图森的双眼落在盖着被子的地方,扫了一眼,抬眸看向林晚星,说:“想我的话,可以直说。”
林晚星蹙起眉头,她不就玩个玩具,怎么就变成想他了。
“你,你想太多了。”
“是吗?”陈图森猛地掀开她的被子,将东西拿出来,说,“跟它玩,不如跟我玩。我应该比它更懂你。”
林晚星闭了闭眼,缓解异物突然从身体抽出的不适感。
也是为了缓解此刻的羞耻感。
自己用小玩具体验新产品被陈图森当场抓包,还被他以为自己想跟他酿酿酱酱,简直要丢!死!人!了!
林晚星此刻心情五味杂陈、异常复杂,她解释道:“不是,我是为了……”
“啊——”
她话还没说完,双脚就被陈图森拽住往下一拉,躺倒在床上。
“陈图森!”林晚星双手抵住要压上来的陈图森,提醒道,“今天才周三。”
陈图森才不管呢,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说:“补昨天的。”
林晚星皱起眉头,什么?还要补班?
她再次挣扎,提醒道:“可是,你还没洗澡。”
陈图森根本没有想过停下来,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做完再洗。”
这个时候谁还想着洗澡啊!
林晚星认命了。
陈图森脱下衣服,随手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套。
刚要打开,林晚星瞥了一眼,赶紧伸手按住:“别用这个!”
她试过了,而且……
实在不敢立马再试第二次。
陈图森不解:“为什么?”
林晚星不知道咋解释:“新产品……”
陈图森将林晚星的手甩开:“正是新产品才要试,不是吗?”
林晚星一时竟无言以对:“……”
深夜第二次加班,林晚星又哼哼唧唧地哭了一个多小时。
可是吸血的资本家一点都不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