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的阴蒂彻底挺立,像是颗熟透的小红豆,被精油蹭得发亮;她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贪婪的小嘴,吞咽着不存在的触碰;她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甚至能看清每一寸皮肤下微微颤动的纹理。
“妈的,真想试试……”一个队员终于忍不住,往前走了半步。
刘少嗤笑一声:“急什么?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玩。”
但没人听他说话,他们只是盯着清儿,盯着她湿透的腿间、盯着她被自己抓红的臀肉、盯着她无意识咬住的嘴唇。
她是真的不知情吗?
还是说,她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可清儿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体比谁都诚实,随着保姆的指尖绷紧、颤抖,直到完全沉溺。
清儿的身体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浪潮中,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臀缝间一片湿黏泥泞。
保姆最后捏了一下她挺立的阴蒂作为收尾,清儿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哆嗦起来,喉咙里滚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咬住嘴唇咽了回去。
“去吧。”保姆拍了拍她发烫的臀尖,清儿立刻像接到指令的机械玩偶般向前爬去。
她的动作因为眼罩的遮挡而显得笨拙,膝盖在实木地板上磕出细小的声响。
那些篮球队员们默契地让开一条路,却又忍不住用脚尖轻蹭她颤抖的腰肢,有人甚至故意在她爬行时伸出腿挡住去路,欣赏她困惑地歪头的模样。
刘少早已沐浴完毕,此刻正靠在床头滑动手机。
他故意没有打开卧室主灯,只在床头柜点了盏暗红的香薰蜡烛。
摇曳的烛光里,清儿摸索着爬到床尾时,他突然放下手机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
这个动作让清儿浑身一颤,随即温顺地仰起头,蒙着眼罩的脸庞在烛光中如同被献祭的羔羊。
“今天不让你等。”刘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温和,脚趾却恶意地碾过她锁骨的淤青。
他瞥了眼门口探头探脑的队员们,突然攥住狗链将清儿拽上床。
真丝床单立刻被蹭上水痕,清儿无措地跪坐着,直到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才突然绷直脊背这与往常漫长的前戏完全不同。
当刘少粗暴地扯开她双腿时,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清儿蒙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困惑,却在下个瞬间被猛然贯穿。
没有人告诉她,此刻卧室的窗帘大敞着,月光将交迭的身影投在雪白墙壁上,宛如一场皮影戏。
而观众,正等着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