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低哑又危险“你是我的东西。”
清儿的眼泪掉得更凶,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甜蜜。
她终于等到了主人的惩罚,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刘少将她拽起来,粗鲁地推倒在沙发上。清儿的腿被动地分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这么湿?”刘少冷冷地笑,“果然贱。”
清儿羞耻地别过头,手却紧紧攥住沙发垫,任由他审视。
他嘴上羞辱她,可眼神里的欲望骗不了人。
楚诗瑶是张扬的红玫瑰,而她……是只为他绽放的、腐败又甜美的花。
刘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阴蒂:“今晚……”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主人好好教教你谁才是你唯一该讨好的人。”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颤抖。
她知道,她终于重新得到了那份独属于“母狗”的、扭曲又珍贵的宠爱。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清儿的身体却烫得像团火。
她被刘少按在大床上,双腿被分到极限,湿透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露出里头泛红的嫩肉。
刘少今天确实很不一样。
以往,他会像对待发泄工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捅进去,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撞到清儿宫颈口,疼得她又哭又叫却又沉溺在快感里。
但今晚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却没有直接贯穿到底,而是刻意留了一寸在外面,反复研磨她的敏感点。
“唔……主人……!”
清儿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痉挛般发抖。
这种“不完全进入”的方式反而更磨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少炙热的阴茎撑开她每一寸褶皱,却偏偏在最深处停下,让她不上不下地吊在快感边缘。
“小母狗今天水真多。”
刘少的掌心狠狠拍在她的臀尖,白嫩的皮肉立刻泛起红印。
“呜啊……!”
清儿的阴道猛地绞紧,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刘少却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开始用更刁钻的角度顶弄。他的龟头刻意碾压着她阴道上方那块软肉,每一下都让清儿眼前发白。
“主、主人……不行了……呜呜……”
清儿的眼泪糊了满脸,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她浑身抖得厉害,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刘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才几次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危险,下身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进到九分,退出三分。
碾过G点,又故意错开。
在她即将高潮时放慢节奏,却又在她缓过来时突然加重力道。
这是最残忍的调教。
也是最极致的享受。
清儿的意识早已模糊,只能下意识地搂住刘少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她的阴道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停痉挛,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床单浸得湿透。
“第六次了。”刘少突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记深顶,“给我接好。”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地捅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上宫颈口,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