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队员明显心不在焉,防守时频频走神,眼睛止不住地往场边瞟。每一次清儿扭腰摆臀,都能引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不是竞技。
这是一场放荡的表演。
刘少坐在替补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光玩味地扫过全场那些男人眼里的贪婪,那些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那些流着口水的淫邪注视……都是他想要的。
因为清儿是他养出来的骚货。
小蔡发完球,故意撞了一下清儿,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等比赛结束,咱们继续”玩“。”
清儿的双腿一颤,腿间又挤出几滴晶莹的蜜液害怕、羞耻、期待……这一切混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
可他却无法否认,自己爱死了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
监控室的门隙像一道残忍的取景框,将篮球架下的画面切割成刺痛视网膜的碎片。
清儿在跳。
真的是在跳。
我记得她七岁第一次登台表演时,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后趴在我肩膀上哭湿了整个后背。
可现在她的脚尖在地板上划出标准的芭蕾弧线,每一次旋转都让裙摆飞扬,暴露出光裸的臀瓣。
刘少上篮得分后跑回来,指甲掐着她挺立的乳尖拧了半圈。
她疼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的却是甜腻的呜咽。
小蔡甚至不用停下脚步,跑动中伸手刮过她湿漉漉的阴唇,粘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指尖,引来更下流的起哄。
她的表情在门缝透出的光影里明明灭灭蹙眉咬唇的羞耻是真的。
腿根痉挛的快感是真的。
眼角溢出的泪水是真的。
可当小蔡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吮吸的舌尖也是真的。
我突然想起她初三那年,有天放学我发现她手腕上有道淤青。
“摔的。”她这么解释时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
后来才知道是班里男生把她堵在器材室摸大腿时掐的,那天我攥着钢管要去找人算账,她死死抱住我的腰哭得喘不上气。
现在那群人渣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
那些年为她打架留下的疤痕在肋下隐隐发烫。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拳头,是意识到自己拼死守护的宝物,早已经被铸成了别人随意把玩的器具。
我输给的从来不是刘少。
是清儿望向他们时,眼里那种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献祭般的欢愉。
对面的队伍落后了6分。他们的队长气得把毛巾摔在地上,冲刘少吼道:“
这他妈算不算干扰比赛?!哪有拉拉队员光着屁股站在篮筐下面跳的?!
清儿抿着唇,忍着羞耻继续跳动,每一次跃起时,胸前的柔软都在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楚诗瑶在场边笑得明媚,时不时鼓掌喊一句:“别停,继续!”
她跳得很卖力。
卖力到裙摆翻飞、乳波荡漾。
卖力到每一次落地都让对面的球员喉结滚动,呼吸发沉。
对面控卫再次持球进攻,可视线却死死黏在清儿身上。
她的抹胸早就松散地挂在腰间,雪白的乳肉暴露无遗。
她的短裙随着舞动掀起,露出光洁的臀瓣,和腿间若隐若现的粉嫩。”操!你们他妈耍赖!“对面中锋骂骂咧咧地砸了下球,可眼睛却不自觉往清儿身上瞟。
替补席上,有个队员甚至已经硬得不行,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裤裆,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少悠闲地运着球,嘴角微微上扬清儿的”工作“效果比预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