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是不听话的母狗……算了,想玩你也不是现在,我先把你们两个运回地牢,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想。”长夜轻轻摩挲着额头,倒也没有做出什么行动,只是从箱子里又拿过来几个镣铐,牢牢的拷住葛瑞丝包裹在修女长袖的大小臂,用绳子把手臂跟身体紧紧的束缚起来,然后学着之前歌特琳德的形状,强行把她的双腿积压在胸前,上身趴卧在大腿上,几根绳子捆包裹一般包裹着女人的身体,彻底把葛瑞丝绑成一团,“箱子太小了,你委屈一下这个姿势,到了地方我就给你换一下,现在你先进去箱子等着吧,把你女儿弄好了你们一起上路。”
激烈的挣扎被一点点压缩,葛瑞丝修长的身段逐渐一点点蜷缩了起来,她用力的扭动起了自己的双腿,却只能感到膝盖被绳子摩擦的生疼。
原先修长的身段现在稍一用力挣扎就会拽到脑袋,她只能被迫低下头去,再任由自己扭动的脚踝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拖拽,紧贴上饱满的臀瓣。
隔着柔软的长裙与丝袜,葛瑞丝竟然能感到自己的屁股夹到了自己皮鞋矮跟。
轻轻晃动足踝,绳子隔着丝袜与脚踝摩擦,修女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腕传来了轻轻地拉扯力,才不甘心的放弃了挣扎,狠狠地看了长夜一眼,又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那个狭小的箱子,微微摇头。
“(这个孩子…要把我塞到那个小箱子里…怎么可能…人怎么能被装到那个里面…)”深邃的蓝色眼眸盯着那个狭小的箱子,浓厚的不安在葛瑞丝的内心愈发的膨胀。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有些烦躁的扭动起了香艳的身躯,感受着绳子与丝袜衣物摩擦,心脏跳得“咚咚”直响,“(不…不要…我不要进那个里面…不要把我运走…我还有好多孩子要照顾…我还要侍奉风神……开什么玩笑……被当做货物运转……开什么玩笑?!)”
不知为何什么,葛瑞丝此时竟然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思维,她不受控制的到处乱想,想到了每天在神像下面乱跑的诺拉,想到了那个虔诚的修女朱莉安娜,想到了不是很信奉巴巴托斯的罗莎莉亚,想到了琴团长,想到了芭芭拉,想到了凯文,想到了提米,想到了葛罗丽,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眼眸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快的转化为恐惧。
“呜…呜呜…呜呜!!(不…我不要…我不要离开这!我不要离开这!!!)”激动的怒意终于散去,葛瑞丝深邃地眼眸里此时充满了恐惧,看着那狭小的箱子,有如凝视着无底深渊,惊恐的摇晃着脑袋,“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要把我放进去…提米还需要我照顾…他的父亲已经不住了……我是他的监护人…罗莎莉亚…我还想说服她风神伴随在我们的身边…可莉…朱莉安娜…不…不要…不要把我放进去…不要把我放进去!!!)”
趴在大床上被打包完成的葛瑞丝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极度的恐惧之下,性感的身躯竟然在如此严密的包裹下比先前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汗水顺着光洁的头滴落,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她的挣扎,“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把我放进去…孩子…不要!)”
“好了……嘿……进去吧!”长夜不知道葛瑞丝此时内心中复杂的情绪与纠结,他看着床上捆缚成一团,眼神中带着复杂和恐惧看着自己的葛瑞丝,不知道这个值得尊敬的修女即使深陷险境也还想着蒙德城的居民,被欲望支配的男孩吃力的用手臂抱着她的身体,然后让她用侧躺的姿势慢慢的塞进箱子的海绵垫上,喘了一口粗气,没好气的在大腿外侧拍了一下,“累死我了……歌特琳德都没有你重,是不是年长了不在乎你的体重?”
“嘿嘿,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母狗嘛,多半是不舍的这个城里的人,还有属于人类的生活对不对?”挠了挠头,长夜已经超出人类的思想让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手里的奴隶都是这种想法,对他来说,这些女人都是用来发泄自己欲望的母狗,母狗……为什么会有人类的想法?
理解不能,“真是的,每一个被我绑的女人都这个思想……母狗不是只要被主人玩就够了嘛?理解不了你们的思想~”
随着被捆缚的如同礼品一般的身躯被男孩一点点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箱子,周围严密的拘禁感让葛瑞丝原本挣扎剧烈的身躯一点点变得动弹不得。
这位蒙德城最有声望的修女就这样被身躯娇小的男孩一点点卡进了箱子,丝袜长腿与后背被木板压的死死地,脑袋被迫弯下,努力想要挣扎,却只能换来一丝微弱晃动。
一切的最后,葛瑞丝再无力回天,只能恐惧的抬起了自己的眸子,脑袋抵着丝滑的膝盖,眼眸哀求的看向外面的长夜,微微摇头“呜呜…呜呜…”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孩子……我们不是母狗…我们都是被风神眷恋的蒙德子民啊…)”
“(不要执迷不悟了…真的,回头是岸,什么时候都不晚的…不要…不要这么对待我们…)”
“(我们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货物…也不是你的宠物…)”
“(你不要在开玩笑了…不要再吓我了…)”
“(放我出去…好吗?)”
“(放我出来……)”
“听不懂你说什么,母狗的叫声虽然诱人,但是听多了也挺烦的。”长夜歪着头看着已经彻底卡进箱子里的女人,用海绵把缝隙填充,彻底添补箱子所有剩余空间,然后拿起来螺丝枪,毫不留恋的关上顶上的盖子,把葛瑞丝被绳子捆绑的诱人身体完全盖住,哼着小曲拿着螺丝枪,对着四个角落开始打孔镶嵌螺丝,严密的封住箱子。
“呜!!呜…呜……(等……等一下!!)”葛瑞丝惊恐的看着那箱子的盖子缓缓闭合,然后看着那最后逝去的一抹光芒,眼角分明因为恐惧留下了一滴泪水。
她最后发出的发出的呻吟与哀求随着随着箱子盖的闭合缓缓低沉,并在之后,随着那螺丝枪噪音的响起,彻底无法再被听见。
随着四枚螺丝钉从四个角死死地将装着葛瑞丝的箱子封装订好,一个被打包严严实实的的小木箱就这样落在了地上,除了时不时微微颤抖一下,发出一两声微弱到无法被听见的呻吟,没有丝毫的可疑之处。
随手把箱子上的木屑抚掉,长夜把箱子推到一边,然后解开另一个箱子打开堆叠在葛瑞丝箱子上面,重新回到床边,解开葛罗丽勒紧在床头床尾的绳子,解放出来她的身体,同样拿着一个白布蒙住她的嘴巴,把有些尖锐的尖叫变成闷声的呜鸣,“好了小盲女,轮到你了,你的母亲已经装进去箱子了,你也一起陪着她啊~马上就把你们运走,嘿嘿,我说过了吧,这下子你跟你的母亲,永远的不分彼此的团聚了。”
“呜呜…呜呜…呜呜!!”听觉灵敏,被固定在床上的葛罗丽一句不差的听到了长夜方才所有的恶语,也自然意识到了母亲之所以这么轻易被这个恶人捉住,完全是因为顾忌着自己的安全。
潺潺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几乎将这个温婉的女孩渲染成了一个大花猫,“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要…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呜…呜呜…)”
“呜呜…呜呜…(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和母亲这样的不再分开…我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你走开啊…不要碰我……泥奏凯!!)”葛罗丽的挣扎与呻吟骤然变得激烈了起来,那光滑修长的双腿蜷曲而起,似乎努力的想要把长夜蹬开,不想让这个恶心的男人触碰自己,“呜呜!!”
“啧,跟你母亲一样,母狗的挣扎还是让人下不去手……妈的,等回到了地牢,我就把准备好的春药给你们当水喝,我看看你们喷水喷的腿软了,还怎么踢人!”
“呜呜…呜呜!!”葛罗丽用力的摇头,一双长腿挥舞的呼呼作响,哪怕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听着耳边母亲微弱的呻吟,这位女孩感到自己充满了决心,绝对不能让对面的男人得逞,“呜呜…呜呜!!!(风神…如果你真的再听的话,求求你…求求你让古德温听到我的呼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