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握着铁管,缓慢推进,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按住自己的肥硕臀部,像是想缓解那股冲动,可臀肉的触感却让她的身体更热。
“齁?……好粗……就像那时候……”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脑海中浮现出洗脑时被迫舔弄巨屌的画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可口腔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停下。
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咕?咕?”声,铁管深入口腔,顶到喉咙深处,撑得她嘴角溢出更多涎水。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紧身运动裤勒得臀肉溢出,像是渴求被触碰的模样。
蜜穴湿得更厉害,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透了裤腿,她低低呻吟:“齁哦哦?……我不能……不能这样……”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偷偷口交的过程中,舌头裹住铁管用力吸吮,涎水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那肥硕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臀肉在裤子下掀起一阵肉浪,蜜穴内部的嫩肉痉挛着挤出一股黏液,像是被这羞耻的快感逼到了高潮边缘。
她一只手握着铁管抽插,另一只手按住臀部用力揉捏,指缝间满是汗水,像是想通过这自虐的方式发泄欲望。
就在她沉浸其中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
她猛地一颤,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迅速将铁管从嘴里拔出,带出一串黏稠的涎水,慌乱地扔到一旁。
她擦掉嘴角的痕迹,蹲在残墙后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低声咒骂:“该死……谁会在这时候来……”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卫衣上满是涎水,裤腿被淫水浸湿一片,黏腻得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脚步声渐近,一个流浪汉的身影出现在废墟边缘,手里提着一根木棍,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朱鸢屏住呼吸,祈祷他不要靠近,可那流浪汉偏偏朝她这边走来,嘴里嘀咕:“这鬼地方还有人?”他挥起木棍,随手敲了敲旁边的铁架,“砰”的一声响,吓得朱鸢猛地缩紧身体。
可那声音却像是敲在她心上,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流浪汉手中的木棍上,那粗糙的棒状物又一次触发了她的本能。
“齁?~……”她咬紧牙关,强压住那声呻吟,可喉咙里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她低声咒骂:“不……不能再来了……”可她的手却不自觉地伸向刚才扔掉的铁管,指尖刚触到那冰冷的金属,身体就猛地一颤,蜜穴淌出一股淫水,像是被这短暂的接触逼到了崩溃边缘。
流浪汉没发现她,随手扔下木棍,转身离开,可朱鸢却像是被那木棍勾住了魂,眼神迷离地盯着它,喘息着低声道:“再……再舔一次……”
她爬过去,捡起那根木棍,手指摩挲着粗糙的表面,木屑刺进掌心,可她却毫不在意。
她将木棍凑到嘴边,香舌探出,舔上那带着尘土的表面,木头的粗糙与她温热的口腔碰撞,激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她低低呻吟:“齁?~……好硬……好脏……”舌尖绕着木棍打转,舔得很慢,像是品尝某种禁忌的美味。
她的嘴角溢出涎水,顺着木棍淌下,滴在废墟的地面上。
她张开小嘴,将木棍的前端含了进去,口腔被木头的粗糙填满,撑得她嘴角微微鼓起。
她的舌头在棍身上摩擦,发出“咕叽?”的淫靡声响,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卫衣上。
她一只手握着木棍抽插,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肥硕臀部用力揉捏,臀肉在裤子下抖得厉害,蜜穴淌得更多,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浸湿了一片尘土。
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齁哦哦?……”声,像是被这羞耻的快感逼到了高潮边缘。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木棍在口腔里进出,涎水淌得满手都是,她的臀部扭得更欢,像是渴求被拍打的模样。
她低声喘息:“齁?~……我受不了了……要去了……”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内部的嫩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浸透了裤子,高潮来得迅猛而羞耻。
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木棍掉在一旁,沾满了她的涎水。
她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腿和满手的黏液,眼神复杂,低声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可她的身体依旧滚烫。
她站起身,擦掉嘴角的痕迹,将木棍和铁管踢到废墟深处,低声自语:“不能再这样了……我得回去……”可她的步伐虚浮,臀部仍在轻颤,像是余韵未消的模样。
夜晚出去缓解欲望成了她的秘密,她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那洗脑留下的本能却像毒瘾,让她在黑暗中一次次沉沦……
夜色深沉,城郊的废弃区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远处传来的风声和偶尔的虫鸣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朱鸢又一次无法忍受体内的欲望,趁着宿舍熄灯后偷偷溜了出来。
她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连帽衫和紧身运动裤,裤子依旧勒得她那对肥硕的臀部鼓胀欲裂,臀肉在布料下颤巍巍地抖动,像两团熟透了的果肉在黑暗中晃荡。
她戴上兜帽,低头快步穿过治安局后门,避开监控摄像头,直奔那片无人问津的废弃工厂废墟。
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白天压抑的冲动——那根警棍的冰冷触感、臀部被拍时的羞耻快感,让她夜晚的理智如薄冰般脆弱。
废墟的月光昏暗,破碎的屋顶投下斑驳的光影,地上散落着锈迹斑斑的金属零件和废弃物。
朱鸢站在一堵残墙后,环顾四周,确认无人,低声道:“今晚……就一次……”可她的眼神却透着迷离,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羞耻的仪式。
她在废墟中搜寻了一会儿,目光锁定在一根粗糙的钢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