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臀部扭得更欢,蜜穴喷出一股股淫水,高潮来得迅猛而羞耻。
她猛地一颤,瘫坐在地上,钢筋掉在一旁,低声喘息:“齁哦哦?~……我完了……”流浪汉愣了一瞬,随即转身跑开,低声嘀咕:“神经病!”留下朱鸢一人瘫在废墟中,泪水混着涎水滴落,满地狼藉。
她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和满手的黏液,眼神空洞,低声道:“我到底在干什么……”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可她的身体依旧滚烫,羞耻与恐惧交织成一股苦涩。
她站起身,踉跄着离开废墟,决心再也不来,可那洗脑的阴影,却让她一次次在黑暗中沉沦……
夜色愈发浓重,废弃区的废墟在月光下显得荒凉而诡异。
朱鸢瘫坐在残墙后,泪水混着涎水顺着脸颊滴落,裤子被淫水浸透一片,黏腻得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筋躺在她身旁,沾满了她的唾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被路人发现的羞耻如刀般刺进她的心,可更让她崩溃的是,那偷偷口交的快感虽让她高潮,却远远无法填满她体内那股愈发汹涌的欲望。
洗脑留下的本能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她灵魂深处咆哮,舔弄棒状物只能暂时缓解,却无法彻底满足。
她咬紧牙关,双手按住自己的肥硕臀部,低声喘息:“齁?~……不够……根本不够……”她的臀部仍在轻颤,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淌到地面,像是嘲笑她的无力。
她低头看着那根钢筋,眼神复杂,低声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需要更多……”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和妥协。
她知道,废墟里的金属棒已经无法平息她体内的热流,她需要更激烈的东西,哪怕这意味着彻底堕入深渊。
朱鸢站起身,擦掉嘴角的涎水,整理了一下湿黏的连帽衫和紧身运动裤。
那对肥硕的臀部在裤子下鼓胀欲裂,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像两团熟透了的果肉在布料下不安分地晃荡。
她戴上兜帽,低头离开废墟,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危险的想法——黑市酒馆。
那是个隐藏在城市边缘的地下场所,治安局明令禁止的灰色地带,充斥着非法交易、暴力和放纵。
她曾以治安官的身份扫荡过那里,可如今,她却要以另一种身份踏入。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可她的身体依旧滚烫。
她步行穿过几条昏暗的街道,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尾的铁门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灯,门缝里传出低沉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就这一次……发泄完就回去……”可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她敲了三下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守卫探出头,上下打量她,低声问:“干什么的?”朱鸢压低声音,低声道:“喝酒。”守卫皱了皱眉,注意到她那肥硕的臀部在裤子下过于醒目,咧嘴一笑:“进来吧,别惹事。”铁门吱吱作响,她低头走了进去。
黑市酒馆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汗臭的混合味道。
木桌上摆满空酒瓶,角落里几个醉汉搂着衣着暴露的女人,墙边还有人低声交易着不明物体。
朱鸢站在门口,环顾四周,眼神迷离,像是被这放纵的气氛勾起了某种渴望。
她走到吧台前,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低声道:“一杯烈的。”酒保瞥了她一眼,递上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她接过酒杯,手指却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脑海中浮现出棒状物的影子。
她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可这刺激却远远不够。
她低头看向吧台上的一根搅拌棒,那棒子细长而光滑,带着一丝湿润的酒渍。
她的喉咙猛地一紧,洗脑的本能如潮水般涌来,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不……不能在这儿……”可她的手却不自觉地伸过去,指尖触到那搅拌棒,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低低呻吟:“齁?~……”
她环顾四周,确认酒馆内的嘈杂掩盖了她的动静,迅速将搅拌棒藏进袖子,低头走向酒馆后方的昏暗走廊。
那是一片堆满杂物的过道,灯光微弱,无人经过。
她靠着墙,喘息着将搅拌棒从袖子里掏出,手指摩挲着那光滑的表面,低声道:“舔一下……不够的话……再想办法……”她的眼神迷离,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
朱鸢将搅拌棒凑到嘴边,粉嫩的香舌探出,轻轻舔上那带着酒味的表面。
棒子的凉意与她温热的口腔碰撞,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她闭上眼,低低呻吟:“齁?……好硬……”舌尖从棒子的底端向上滑动,绕着边缘打转,舔得很慢,像是在偷尝禁果。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涎水,顺着棒子淌下,滴在走廊的地面上。
她张开小嘴,将棒子的前端含了进去,口腔被硬度填满,撑得她嘴角微微鼓起。
她的舌头在棒身上摩擦,发出“咕叽?”的淫靡声响,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连帽衫上。
“齁哦哦?……还是不够……”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脑海中浮现出洗脑时的画面,那羞耻的快感让她无法满足于单纯的口交。
她一只手握着搅拌棒抽插,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按住自己的肥硕臀部,用力揉捏,臀肉在裤子下抖得厉害,像是渴求被拍打的模样。
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浸透了裤腿,她低声喘息:“齁?……我需要更多……舔解决不了……”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醉醺醺的壮汉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像是从酒馆里捡来的破家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