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石膏板立刻刺激得我脑仁一紧,世界一下变安静,只剩我粗重的呼吸。
我该不会疯了吧?
“……芊芊…”
——真的是你吗?我每次操它,真的都是在操你吗…?
我这次没敢插进去。只是在洞口反复揉搓,每一次用力,肉壁就明显吸住我指节不放。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气味越来越怪,甜腥、奶香、汗意混杂得让我眩晕。
我贴紧墙,另一只手开始搓揉夹在肉缝里的花豆,每揉一下都停下屏息细听。
忽然,我第一次听见你房间那边的声音——
“…呜…呜嗯…………”
隔着墙,传来极细微的喘息,还有床单褶皱被反复攥紧的沙沙声。你在忍耐。
我的指腹在玩具洞口一圈圈画、时不时探进去一指,向上勾蹭着,然后猛地抽出,隔壁声音就会更急一点。
我的理智开始分裂,一半疯狂满足自己控制你的欲望,另一半极度自责,觉得自己卑鄙恶心,怎么会用玩具这么试探你。
但欲望就像压抑已久的洪水,压根管不住。
每一次偷听你喘息的节奏,我就悄悄加重手上力气。
直到我故意慢慢用手指缓缓按进玩具最深处,肉壁噗嗤一声紧紧包住我,墙后你喘息里突然带了点哭腔。
我的心跳爆炸,脑袋嗡鸣一片,鸡皮疙瘩铺满全身。
原来……真的是你。
欲望与罪恶像两条蛇缠进肚子里,每吸一口气都变得恶心又兴奋。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
我的手颤着脱下裤子,下体已经硬得胀痛,青筋绷得像是快断掉。
玩具洞口还带着点温热体液,黏滑滑的,像你哭着给我口交一样,死死不松口。
我贴墙又慢慢揉了好几分钟,每隔几下就停下来,听听你那边的细声抽泣。如果你哭得厉害,我反而越发着迷,越来越想一举干穿你。
最后,仅存的神经被拉的崩断了。
玩具被扣在肉棒前端,一点点顶开,肉壁从龟头包到根部,绞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每一下插进去,耳朵都贴着墙板,墙那边你的呜咽、被褥摩擦、甚至被角被咬碎的声音,和我这边顶弄的黏响混杂成一团。
“啊……哈啊……我、我爱你……芊芊……阮芊音…哥哥爱你……呜…”
我疯了一样抽插,腰根抽搐,快感和羞耻合成一种更疯狂的刺激。
最后爆发那一刻,我简直是哭着闷哼,玩具深处被灌满,墙那边你的喘息也被推到崩溃,所有分界线都糊成泥。
房间内只剩我压抑的啜泣声,脖颈好像被蛇绞紧了。
不然,我为什么会喘不过气?
……
天刚亮你就醒了,昨晚的余韵还没散净。
竭力调理好心情后,你本能的想像往常一样,去客厅看哥哥在做什么,却发现他正坐在餐桌边发呆。
他脸色惨白,双手握着杯子,指节僵得吓人,整个人像被雨淋透的猫。
你悄悄走近,脚步比平时还轻,发现我听见动静时微微一抖,连笑都没挤出来。
你装作没看见,去冰箱倒牛奶,余光却一直瞄着我。
平常我最喜欢和你插科打诨,但从最近两天开始就变了,这会儿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低头慢慢搅着杯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杯沿捏碎。
“…………”
这两天……
你被看不见的东西操时,也是从这两天开始的。
你端着杯子坐下,对面那个人还呆呆地盯着桌布,一副“在思考人生”的样子。你问我:“哥,怎么了?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