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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梦里还能痛晕过去啊。
睁开眼她以为要回去了,结果并没有。
她动了一下,又是熟悉的被捆在了哪里。
不是链子,应该是根绳子。
她松了口气。
在梦里被人杀了会怎么样?
李似然晃了晃脑袋,看到了现在的环境,还有眼前坐着抽烟的薛庭。
他脸色很难看。
李似然猜到他可能会中途醒,所以掺了春药。
只是没想到死安眠药没什么作用,那个死春药劲这么大。
她被吊在他用来“处刑”的密室里,知道这个地方死了快二十来个人,李似然却没有那么害怕。
薛庭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想好怎么说了吗?”
李似然仰起脸,一贯是她高傲面瘫不屑一顾的表情。
薛庭想了一晚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个女人。
她这张脸明艳冷睿,特别好记。
如果见过,他不可能不认识。
陌生女人,上来就骑,肯定是有人故意整他。
李似然绞尽脑汁,要怎么让现在这个已经成为恶魔的人爱上她。
她光着身子被吊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身上到处是伤口在流血,下半身还肿的发痛。
薛庭心狠手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因为他愿意纵着她,所以面对他怎么闹都可以。
欺负狠了心疼的还是他。
可是这个薛庭又不愿意纵着她,也不像上一个薛庭那么好骗。
她尽量笑笑,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没那么臭,刚要张嘴,薛庭就撒开手。
刚刚她是挑衅的对自己笑了一下吗?薛庭嘴角抽搐。
李似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面瘫脸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伸出脚去够地板。
薛庭眯着眼,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他捏着她的脸颊,用力掰开她的牙齿。
为什么这么喜欢切人家的舌头啊喂——
李似然挣扎,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薛庭倒不怕痛,扯住她的舌头。
“唔唔——薛庭——”
慌乱的舌头裹着他的手指舔了两下。
他触电似的收回手。
“咳、咳、薛庭你有病吗!这么喜欢割人家舌头,你拿回家泡茶吗!”
薛庭把吊着她的绳子放下来一截,让她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