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苛将图片给他,“看这张,咖啡店里的,他对面那个人我认识。”
“谁啊?”韩风许仔细辨认,“他应该就是来见这个人的。”
“是余景。”秦苛语气凉凉的,盯着照片里那张令人生厌的面孔,忽然有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余景和这个人认识,而且不仅和他们一个高中,还和叶南白一个大学,他早该想到的。
所以那天导致叶南白突发应激反应是故意的,在叶南白面前亲他……应该也是故意的。
可他为什么知道叶南白的病,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为什么……那天会那么凑巧。
一箩筐疑问一个个冒出来,秦苛唇越抿越紧,末了依旧想不通,烦躁地将文件夹扔在沙发上。
“余景……”韩风许被这么一提醒才注意到那道身影,“看着有点眼熟啊。”
秦苛没看他,“你也认识?”
“倒是不认识。”韩风许顿了下,“就是好像在哪见过……想不起来了。”
“那可能是在高中见过,和我们一个高中的。”
“还和我们一个高中?”韩风许迟疑片刻,“你早说啊……这不就串起来了。”
秦苛:“什么?”
韩风许:“这个叫齐鸣的和余景认识,余景又和我们一个学校,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欺负夏果的,也有那个余景一份?”
“可南白说他们没什么交集,余景只是他们班的班长。”
“和叶南白没矛盾就代表着不会欺负夏果吗?”
“那倒不是……”秦苛忽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他们俩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一个从叶南白的角度出发,一个从夏果的角度出发,或许……还真能发现什么。
两人默契地沉默,总觉得这中间还有什么东西没连上。
“我刚随口和夏果多嘴了一句。”韩风许忽然道,“说叶南白和祁郁分手了。”
秦苛抬眼,没说话,接着听他继续道:“他很高兴。”
秦苛:“他这么说的?”
韩风许:“不是,我看出来的……我至今都想不通,夏果和叶南白既然是朋友,那叶南白为什么会和祁郁在一起,难道他不知道是祁郁叫人欺负夏果的吗?”
秦苛默了默,冷不丁道:“他还真不知道。”
否则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张假照片吵起来,若是知道,根本就不用查,按照叶南白的性格,他会很笃定地和叶北晴说是祁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