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雄虫的额头,“吃饭吗?”
看起来军雌是要离开了,可是他怎么没问问他的意见,他可没有说要结束。
南书瑟尔忽然伸手勾住阿德莱特的腰带,金属搭扣在这片寂静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咬住军雌有些滚烫的耳垂,如愿的听到了阿德莱特压抑的闷哼:“嗯?我家雌君不是训练过耐力吗?怎么这就撤了?”
南书瑟尔含住阿德莱特那截作乱的舌尖,信息素在空腔里炸开。
红山茶花在雄虫激烈的吻里落在了地上。
阿德莱特的视线不由得分了一丝在花上。
“别管。”南书瑟尔挽回了军雌的视线,含住他的喉结,手掌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里带着笑意,“莱特,你心跳好快啊。”
指尖熟练又流畅的解开衣服,手在军雌的腹肌上流转,南书瑟尔对这里总是爱不释手。
冰屋外面狂风卷起千堆雪,阿德莱特颤抖着指尖抱住南书瑟尔。
这些年他一次次在与雄虫的接触里筑成的高墙正在轰然倒塌,如花瓣散落在南书瑟尔带笑的眼眸里。
阿德莱特放任自己沉溺于雄虫这片致命的温柔与爱里。
……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小团子们就给了他们许多吃食,全是雪灵族独有的食物。
比如冰晶麦团子,口感细腻微甜,半透明的模样颜值很高。
除此之外还有霜蹄兽的后腿肉,风雪自然风干后切片装盘,每一片都如同雪花花纹,入口即化。
还有其他的许多,他们在缱绻的温柔里喂食。
随后嬉闹着入睡,或许与爱人在一起的生活即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着甜蜜。
……
第二天早上,阿德莱特早早的起床,在南书瑟尔额头亲吻了一下,便出去找柴火。
冰屋里面虽然温暖如春,但是也是需要能源的提供的。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时,南书瑟尔正数着线头,作为能完美完成各项科研任务的人才,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这些针法难住。
窗外的白桦林被积雪压弯了枝桠,仿佛晶石一样的冰棱悬挂在屋檐下,折射着屋内雄虫的精神力。
在编织围巾上,南书瑟尔不仅仅是用心用线,还用着精神力。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他去了解针法,隐隐约约脑海里记得幼时母亲说上下针织着好看,母亲编着围巾毛衣什么的时候总是如同蝴蝶般翻飞,好看极了。
可是放在他的手上,总是织着织着就忘了哪针,反反复复的返工。
指尖在与空气和毛线的纠缠里摩擦的发红。
这银灰色毛线是问雪团讨来的,有种雪灵族特有的初雪般清冽的气息,好闻的紧,还暖和,作为交换他给了雪团一些建筑图,反正雪团是开开心心离开的。
阿德莱特也没说自己冷,但是通红的鼻尖可不是摆设,南书瑟尔可是一只会爱雌君的绝品好雄主!
总要让阿德莱特在凛冬境的时候织好围巾,让他戴上,那才不亏。
想着阿德莱特戴上自己围巾的模样,南书瑟尔心情都美妙了不少。
毛线签在编织的时候发出规律的声音,其实有些时候,南书瑟尔也是能好好织一会儿的,但是也就是一会儿。
手带动着针线在熟练的编织,南书瑟尔不由得想起了以前。
彼时的军雌还是很规矩,只会在他的撒娇…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命令下一令一动。
说让拥抱就只是拥抱,就连指尖都不会逾矩的往上挪一厘米的距离;军雌经常抱歉认错,垂下眸子的刹那只会让南书瑟尔更想欺负他;说让哄他,就连亲吻都带着一种规矩和无措,慢条斯理的或者不知所措的模样简直让虫心情大好。
后来军雌被他养的越来越好,会含情脉脉的看他,水润的眸子里是说不尽的爱意情愫,会吃醋会纵容甚至也学会了拒绝。
现在更是想要“翻身”,想要主动。
阿德莱特的每一面都有南书瑟尔无法抗拒的魅力。
或许在其他虫民的眼中,他的阿德莱特不是一个完美的雌君,可是,那是他把军雌宠成那样的,就算阿德莱特架在他脑袋上他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