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熟悉多了,雄虫总爱记录一些他们的日常,说他的好看,说他们的适配,说他如何幸运才能碰到这样完美的雌君。
雄虫又握着他的手在拍照,金蓝丝线的手链正好遮住军雌手腕上的疤痕。
他们举着手,雄虫让他冲着终端笑,阿德莱特熟练的一笑。
光线勾勒着他们的面孔,原先不甚熟练的笑容此刻张扬着肆意与爱。
付了星币,他们又走到一处茶楼。
当落日西斜,余晖散落着晚霞时,南书瑟尔和阿德莱特正坐在茶楼的露台上看着晚霞的绚烂。
南书瑟尔把桂花糖芋圆舀到青瓷碗里,突然叫着阿德莱特看向天空,“看,有流星!”
流光划过绛紫色的天幕,与黑夜的流星还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阿德莱特抬眸看着,却突然感觉嘴上一甜,雄虫咬着芋圆吻了过来,甜糯的芋圆在他们唇齿间化开。
有点好吃。
南书瑟尔揽着阿德莱特的腰,“刚刚你看流星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好看。”
“要是亲一亲就更好看了。”
在阿德莱特尚未察觉的时候,驻空式拍立得在悄悄为他们拍照。
灯光亮起的一刹那,雄虫咬住了雌虫的耳垂。
而在照片的定格里,素来冷峻的阿德莱特泛红着脸埋在爱虫怀里,发间的琉璃簪子和流苏摇晃着碎光。
南书瑟尔对这张照片很满意,“这张裱在我们卧室怎么样?”
“一抬眼就能看见。”
这怎么能,只能放在相册里。
阿德莱特伸手去夺照片的时候被握住,十指相扣时,他们无名指的蓝色戒指相撞,就连手链都忍不住缠在一起。
似乎就在一瞬间便到了夜晚,市集里的灯笼依次亮起,仿若星河般在他们交缠的衣服里蜿蜒流淌。
暮色四合时,他们回了院子。
洗漱完雄虫坐在床上。
阿德莱特忽然俯身,半挽的银发如同月光倾泻在他肩头,呼吸在雄虫耳畔带起细微的电流。
“瑟尔,我真的抓住你了吗?”他觉得有点假,或者说虚幻。
南书瑟尔哑然失笑,吻在军雌脸上安抚,他觉得吻是最能表现情感的,“嗯?胡思乱想什么?”
他抓住阿德莱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没有衣服的阻隔,贴在掌下的温热和那怦然的心跳,都在告诉军雌,“我是你的,整只虫都是你的。”
“我的心跳在说我爱你。”
他低头吻了吻阿德莱特手腕内侧的抑制环残痕,那是这个世界给他们统一佩戴的枷锁。
不过他给军雌编织了可以放飞的手链,只是军雌太喜欢了,都不忍心让手链沾水。
“不要慌张,该慌张的是我,你这么好,我也在患得患失。”
边缘星里遍地是风铃,即使处处都能看到也不会觉得俗气,只会有种置身事外的悠然。
院子的屋檐角风铃轻响,阿德莱特的翅翼在光影交错中无声的舒展。
半透明的蓝色翅翼上流光四溢,微微合拢,将他们包裹在这私密的防护之中。
这是军雌最为隐秘的求偶姿态,南书瑟尔曾经在虫族的古籍里看到过——当雌虫愿意将他们的致命弱点坦露,他们的灵魂也自愿的捧在爱虫面前。
“要接吻吗?”南书瑟尔笑着去触碰阿德莱特颤抖的睫毛。
“要永恒的吻。”
阿德莱特的回答被淹没在他们相触的唇齿间。
夜色流淌的月光漫过翅翼下的光影,将他们的爱意勾勒。
第74章登记进行曲和跳舞或许是边缘星太……
或许是边缘星太过舒适,也或许是帝都的生活有些枯燥无味,他们在这里居住了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