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阈冷冷的勾唇,“想起来了?我是谁?”
“你到底要做什么。”元娜企图抬手推开他,手指还没碰到,又被徐阈握紧,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徐阈,“我是你……你爸爸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居然还敢搬出他那个死了的父亲?徐阈像是一只阴湿的恶犬,冲她露出自己的獠牙,他阴森森的说道:“你是我的继母,就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妈妈。”
元娜的耳根红了,她比徐阈的年龄要小,却被他用这样音调戏谑着喊她。
她咬着唇,眼睛里很快被泪水浸湿了。
和五年前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她完全不同,此刻的她经历过豪门的滋养,更加的优雅,也愈发柔媚。
泪水宛如珍珠似的点缀在她纤长柔弱的睫毛上,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点燃了徐阈的怒火。
她很喜欢示弱,也最擅长用这幅楚楚可怜的姿态面对男人。
他的父亲难道每天都会被这样注视着吗?
“我真的小瞧了你,元娜。“徐阈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你勾音我父亲还不够,甚至嫁给了他,怎么?你现在已经喜欢这种老的无法满足你的男人了?”
“徐阈!我现在是你名义上的继母……请你,至少不要在这里说话。”她顿了顿,声音很低,像是在求他。
参加葬礼的人太多了。他们随时都可能会发现两个人在车里做什么。
徐阈的手指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唇边。
他的脸庞落入了阴影中,唇边勾起的没有半点温度,“我想做什么,都不是你这个继母说了算的。”
元娜别开眼,她这样条件反射般的躲闪让徐阈手下的动作更重了。
下颌被牢牢控制着,再过几分钟,那里就会留下格外明显的痕迹。
“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思考的时间,你最好在今晚主动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阈突然握住她的手,压制她的颤动。
他不想也不愿意承认,此刻心里有种边台似的满足感。
被下命令的元娜并不敢反抗,她眼底充满了对他的畏惧,仿佛是被逼着答应似的……
他不想让元娜露出这样害怕他的模样。
顿了顿,徐阈又加了一句。
“不许骗我,我有权知道你这五年到底在做什么。”
元娜嗫嚅:“我……”
“你
只有讨好我一个选择。”徐阈打断了元娜的话,“你如果不怕我把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你可以试着来挑战我。”
元娜默默地点头,她看向了车窗外。
葬礼已经差不多结束,宾客们正陆陆续准备离开。
倘若再继续呆在这里,元娜相信,她作为不知廉耻的“继母”,居然勾音自己儿子,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发现了。
“徐阈,我真的要离开了。”
元娜似乎下了些决心,她又赶快强调,“我今晚就去找你,但前提是……你和何太太愿意回庄园住一晚。”
话音落下,她急急忙忙推开了车门,徐阈看着她的背影,翘着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缓慢地将自己的领带整理好,下车。
徐母来到了他面前,”你太冲动了。“
音调里尽是不满。
“放轻松,我只是和她聊了聊老头死之前的事情。”徐阈气定神闲,眼神看向人群。
他发现自己忽然凭空多了项技能,无论元娜逃到哪里,他的目光都可以第一时间捕捉她,然后抓住她。
和之前的每一次“认错”不同,他知道,那就是元娜。
“我们早在来之前,律师就已经把保险公司的结论告诉我们了,你忘了?”徐母打量着徐阈。
半晌,她继续道:“你父亲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她没有孩子,现在也没有任何人能抢走你作为继承人的一切,徐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