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因元笑了下,拉着他进了隔间,还特意嘱咐林胄,让他不要跟进来。
雾茭感受到林因元的亲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爷爷,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和我说什么吗?”
林因元指了指前面正正方方的盒子,“茭茭,去打开。”
雾茭眨眼,听话地去打开了盒子,一叠文件映入眼帘。
林因元比往常要认真许多的话在身后响起,“你和林胄在一起,这是属于你的股份,好好收好,爷爷希望你们能长长久久。”
“股份?”
雾茭震惊,连忙摆手,“不行的爷爷,这个太贵重了……”
林因元严肃,“给你你就收着,林胄要是哪里对你不好,就和爷爷说,爷爷会帮你。”
雾茭抿唇,点点头,“谢谢爷爷。”
林因元走到他面前,从盒子里拿出文件,又请人进来进行了一些手续,一切完成后,雾茭久久不能回神。
林因元看他神情,笑了下,“怎么,吓着了?”
雾茭回神,老实点头,又认真道,“我会和林胄好好在一起的。”
林因元似乎就是等得这句话,连说了三个好字。
一起吃了饭,两人就回了老宅。
洗完澡,雾茭拉着林胄进了自己房间,“哥哥,你想看我穿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林胄背对着光,脸部轮廓忽明忽暗,雾茭对视上他那双漆黑的眼,没察觉到某种危险。
他点头,“都可以的。”
林胄没看他这段时间给他买的裙子,而是走到最先放着雾茭从出租屋搬来的衣服的柜子前,指着其中的配饰说,“想看茭茭戴这个。”
雾茭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蓦地红了脸。
林胄指的竟然是胸链。
他支支吾吾,“这个,外面是要穿……”
林胄打断他,“可以不穿吗?直接戴给我看,好不好?”
他五官深邃,每次对着雾茭说些软话时,眉眼间又总是带着温柔,多了些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气。
雾茭很喜欢他这样,第一次在皮肤院见面时林胄也是这样的。
他脑袋晕晕地应了下来。
等他脱下衣服,戴上了那条胸链后,脑子才逐渐清醒过来。
林胄却先一步走到他身前,仔细盯着他,指尖挑起他胸前的碎珠,嗓子微哑,“原来是这里磨得你很痛。”
触碰间扫到了某处,雾茭浑身打了个颤,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也说过。
没等他细想,林胄放下碎钻,直接抚上了他碎钻下的某处。
闷闷低笑传进耳朵,“茭茭,怎么这么敏感。”
雾茭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哆嗦着,感受到某处被摩挲抚摸,想要说话,又听见林胄说,“好像大了点。”
雾茭眼周连着脖颈耳朵一片粉,颤声说,“哥哥,好奇怪。”
他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摸这里也是喜欢我吗?”
林胄不紧不慢地应声,就听雾茭说,“那我也想摸哥哥的。”
林胄对视上雾茭期待的眼,咳了下,他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又说,“到床上再摸好不好?”
雾茭应了声好,突然瞥见他耳廓红了点,好奇摸了下,“哥哥耳朵怎么烫烫的。”
林胄没说话,转而给他换下胸链,给他穿上睡衣。
到了床上,雾茭躺下来,睁眼看他,显然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