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鹤,你真的不怕我恨你?”林承不知道这句算不算威胁,可他的心脏跳的难受,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跨过这道线,乔玉鹤只会愈发不知满足。
“不怕呢,你只会爱死我。”
乔玉鹤捡起掉在前座车底的发光发箍,卡在林承腰上最窄的地方,发箍上的耳朵正呼吸似的亮着暗昧粉光。
“林承,发箍夹在这儿才适合你。”
……以为会很生涩,可乔玉鹤光是吻着他耳朵他已经软成一滩水了,以至于半截黑色被吞下他才有所反应。
“做的很好。”乔玉鹤又在他肩膀上亲了下,“缓一缓,我再继续。”
“……用不着缓。”这样虚伪的体贴让林承难堪极了,他宁愿乔玉鹤能粗鲁一点,速战速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缓慢地折磨他。
“不行,你太紧张了。”乔玉鹤声音温柔至极,“起码再容下一根才能动,我不想你受伤。”
“麻烦你别装人了。”林承咬着牙。
乔玉鹤轻笑一声,“不麻烦。”
乔玉鹤还是骗了他,直到从一数到三才正式开始,林承则妥妥丢了脸,才动了一下他就犯了老毛病晕厥过去,再清醒时乔玉鹤已经将他完全揉开了。
“晕过去还知道塌腰,我的宝贝还真是天赋异禀。”乔玉鹤在他背上亲了又亲,不知何时松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安全带,允许他抓着他的小臂死命地咬。
林承有两颗尖利的虎牙,很快嘴里尝到了腥甜——他不想发出声音,而且是乔玉鹤主动送上门来给他泄愤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他总是在承受不住的时候短暂地晕过去,乔玉鹤的西装裤上斑驳一团,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乔玉鹤果然越发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他咬疼了还是被自己没有功能所刺激。
林承终还是松了口,不想让乔玉鹤在明天的会上被看出来。毕竟是小乔总,身上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被冠以各种无端的猜疑。
乔玉鹤却对他溺水般的求救于视无睹,在他压抑不住的声音中曝露本性。
“林承,看到了吗?就算我没有几把,照样能把你。的服服帖帖的,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对别人的洞感兴趣,所以不要再提你的老婆了,你要是有老婆,也只能是我。”
这都什么混蛋话?
林承现在一团乱,这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不安,乔玉鹤一下给的太多了,他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要把他逼疯!
“林承,叫我一声老婆听听。”
林承觉得自己幻听了,乔玉鹤是不是有病?
“快,我想听。”
林承被翻了过来,眩晕中嗅到空气中淡淡的白腥味儿。他勉强睁开眼,玻璃上起了雾气,乔玉鹤的手撑在他耳边,一双狭长的眼睛发亮地盯着他。
林承熟悉这样的眼神,是乔玉鹤的势在必得。他都这副样子了,实在没必要挣扎。
“……老婆。”
乔玉鹤开心地笑起来——那笑容太好看了,以至于林承心里一软,原谅了对方几秒。
乔玉鹤似乎很知道自己的优势,刻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好让他能着迷地盯着。
雾气更浓,浓到凝结成细小的水珠,砰的一声,手印拍了上去,而后支撑不住地堪堪滑落。
感觉太真实,强烈到林承不能否认,他确实喜欢乔玉鹤碰他。
乔玉鹤甚至可以对他更过分,他想要乔玉鹤对他更过分!
他悲哀又欣喜地意识到,自己所坚持的那些固执在乔玉鹤面前根本不重要。
乔玉鹤的疯病治好了他身上早已坏死掉的一部分,应该更坦诚地接受自己才是。
于是他环上乔玉鹤的脖子,看着那双总是令他感到害怕的眼睛,终于无所顾忌地发出声音。
乔玉鹤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旋即俯身在他发热的额头上落下轻啄,分开后,再次欣喜地盯上他。
“老婆现在问你,那个人是谁?”
……谁?
林承愣了下,猛地扭头朝左右看去,以为这荒郊野岭的,车里闹鬼了。
————
第37章第37章你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