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那个女孩,我看到她是目标。”
红罗宾冷静地问渡鸦:“还走得动吗?”
少女点头,“只要能找到他,我就可以解除诅咒,但他隐秘的功夫太好了,擅长反追踪、隐匿自身的魔法。对了!”
渡鸦想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道:“或许那扇门后面会有什么信息,能帮上忙。”
红罗宾:“好,那就进去看看。”
越到关键时刻,他反而越沉着,让渡鸦检查了一遍前方是否有什么隐藏的危机后,红罗宾才推开了门。
……
“你真的来了!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人没有骗我!”
我在进入一栋破烂的建筑时,被藏在门后的人用小刀劫持了下来。这人说话的声音似哭似笑,带着股令人不适的癫狂和极致的喜悦,让我不禁想起那些我只在电视和玩游戏时才见过的邪教徒。
不是,我到底有多招人恨啊?我也没诋毁人家信仰,也没公开辱骂过任何宗教,甚至我还玩密教模拟器呢!
这合理吗!?
室内的门窗破烂,尽管报纸、破烂窗帘糊住了,窗户缝里也透进来了一缕缕光线。我借着这些微弱地光线,靠着匕首的反光,瞧清楚了绑架我的人。
在分辨清楚身后那人的大致长相后,我又是一呆。
这好像恒河里。
怎么是你!
第82章(捉)
拿着把匕首挟持我的是个长相漂亮,哪怕疯了也有种疯美人魅力的女人。她令我想到了《哈利波特》电影里的贝拉,别说,海姨就是漂亮……啊,不好意思,被挟持的情况我是不是不应该走神来着?
但劫持我的人叫做帕莎维蒂诶,我真的很难紧张起来。就算她用刀抵着我脆弱的脖颈也一样。
这不止因为她是我曾经八卦过的对象。还因为和她一起被我八卦的,还有一个提姆德雷克,AKA我才官宣的男朋友。我记得她的名字,还多亏了当初红头罩炸了我们学校地底的非法实验室,帕莎维蒂家被实验室的真正所有人法尔科内推了出去当替罪羊。
我当时还替这姑娘惋惜过,现在就该轮到自己了。
这事儿整的,我多尴尬啊。被已经退学不知所踪将近一年的提姆的爱慕者挟持,对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一副已经不能沟通的样子……谁能想得到啊?我和这个维蒂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交集,从未说过话,提姆拒绝她的时候,也还没和我扯上关系。
我脑子里的疑问很多,但最大的那个是——
维蒂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会是诅咒我的巫师吗?
我想试着和维蒂沟通,可维蒂确实半疯了,呼唤她的名字和尝试交流都没用,只有提到提姆的名字时,对方才有一点反应。
这使得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倒不是说吃醋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单方面喜欢我的男朋友就生气,提姆和我在一起后一向很注意和女性的距离,给我的安全感也足够。
也不是被连累的不爽。我深切地知道,当一个人想找我麻烦的时候,她说出的理由都是借口,更何况这女人疯了。
在我尝试第三次张口的时候,维蒂激动地挥动了她的手臂,在我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线。
不深,但挺疼的。
“嘶——”
我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又怕再刺激到维蒂,让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还有,说实话,维蒂选的这把刀真不行,不够丝滑,拉脖子上多少有点阻碍了,不像达米安送我的那一把,堪称吹毛断发。
要是维蒂拿的是达米安给我的那把礼物,我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分离了。
……那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这个维蒂了。
或许是给了我一刀见了血让她冷静了一些吧——仇人流血总是让人愉快的,帕莎维蒂小姐安静了下来。她不再尖叫咒骂,转而神经质地说起了要带我走,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要我说,维蒂的家教显然不错,就算是辱骂我,她也没有使用种族歧视的词汇,只是翻来覆去地咒骂我一定会过上过街老鼠的生活。
她是不是不知道哥谭老鼠活得有多滋润啊?算了,都疯子了,我总不能根据雪莉的同学曾经的一篇有关哥谭鼠类的调查论文,对维蒂展开一场谢尔顿式的科普——即:不管别人死活,自己说爽了就行。
我不会这么做,不是因为我不能,而是因为我不想变成第二个谢尔顿。
那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