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吃饱喝足的林见渊很早就犯了困,洗澡上床倒头就睡。
肉红色暗影如期而至,啊呜一口含。住林见渊的脑袋,大吃特吃。
“你为什么要做饭给他吃啊……”捏捏乐小偷壮着胆子,提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这还用问?”柔嫩喉管缓缓蠕动着,粉红下水一边吞咽一边含糊不清。
捏捏乐:“?”
捏捏乐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粉红下水抬起一截肠子,轻轻放在林见渊清瘦挺立的锁骨上。
柔嫩软滑的肠管如同没有鳞片的蛇,冰凉滑腻,蜿蜒着在林见渊锁骨上爬行。
今天依旧没人来修空调,只穿着背心的林见渊在睡梦中依旧不安稳。
一翻身,胳膊大腿都压在粉红下水上。
林见渊抱住那一坨软软凉凉的下水,微蹙的眉头总算舒展。
甚至把脑袋主动往对方喉咙深处抵了抵,舒服地把脸颊贴在凉凉软软的喉管内壁上。
“……”含。住一整颗脑袋的嘴角微微上翘。愉快地吞咽几下。
捏捏乐:“………………”
够了啊!
你俩怎么都越来越下流!
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被迫旁观者的感受啊!
……
与此同时,距离林见渊家两小时车程之外的公司。
在写字楼最底层,比空旷幽深的停车场更深更黑的地方。
噗——通。噗——通。
巨大的瘤体缓慢搏动,无数血管攀附其上,如同树根般提供养分。
粗壮血管之下,是更多的细小分支。分到最后便成了细密如网的蠕动血丝,血丝另一头伸向四面八方,汲取吸收人类的生命力。
深夜的写字楼,仍有许多楼层灯火通明。
社畜牛马们用燃烧的生命点亮夜空,也令毛细血管般的血丝蓬勃涌动,充满生机。
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如浪潮般涌入,地下室中央的巨大瘤体仿佛沉静在情。欲欢愉中深沉呼吸。
忽然。噗哒。
瘤体狠狠地跳了第一下。
第二下没了。
瘤体:“?”
似有疑惑,它缓慢蠕动着,血脉管腔充盈又贲张。
噗哒。
又是只有第一下。第二下像被掏空了一样——没了?
瘤体:“???”
瘤体和血丝对了一晚上的账,愣是没找到问题到底出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