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姝身子踉跄了下,此刻若是再察觉不到异样,便是傻了。
那大夫到底开了什么药!
姜秋姝有些站立不住,腰间骤然出现一只手,往下一拉,她落入在他怀中。
“五郎。”她被吓了跳,小声道。
她想过离开,可腰间的那双手,将她牢牢困在怀中。
他抵住她的额头,眼中此刻变得猩红,“你给我喝了什么?”
寻常的药,绝不会有这样的作用,他以往并不是没有喝错过东西,以他的家世想要接近他的女子不在少数,可那些药尽管会让他不适,他亦能自我克制住,厌恶的呵斥那些人,叫她们滚。
可这般的效果非药带来的,而是她!
她的味道,娇俏的笑颜,自新婚他便晓得她对他的影响,只是没想到刻意的疏远,会在今日变本加厉。
裴珉牢牢的抱住她,无人察觉到他的手腕发着抖,身体与意志抗争。
以往读过的圣贤典籍,都在教他克制,教他‘绝嗜禁欲,所以除累1’
可却碰上了她。
他看着她娇花似的脸,捏住她的下颚,所以的克制彻底的瓦解,唇堵了上来,只是在唇畔处反复摩挲,他狠狠的压着,心底的渴望叫他做些什么,可只生涩的碰着唇瓣。
他未免太生硬了,唇瓣被压的疼,姜秋姝难受极了。
从未想过男女间亲吻,还能是这般,裴珉眼神沉迷了几分。
姜秋姝深谙这样不对,若是裴珉清醒定要找她麻烦,就在他的手从腰间松了些,她忍不住咬了下他的唇,连忙推开了他,忙不迭的跑出了书房。
裴珉趴在桌上,他脸色越发难堪起来。
幸而她跑了,不然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来。
不可!不可!
姜秋姝跑回房间,将头按在枕头处,身体的余韵久久不散,若是她未跑,两人莫不是真的在书房做了那般事?
她抿了下干涩的唇,身体有一瞬间不适,连忙爬起来从箱子里拿出月事带。
她处理完后,坐在椅子上,连忙唤来了锦绣,瞧瞧和她说了些话。
锦绣娇羞着应下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锦绣捧着几本话本回来了。
姜秋姝拿起本端详了起来,原就是困惑的,越瞧便又迷茫了几分,这话本比起她新婚时瞧的春宫图更加的隐晦。
可她完全看不懂?
什么意思?
姜秋姝眉头越发紧蹙,似懂非懂,她晓得孕育子嗣就如同播种,农家的种子越好,才可能生出茁壮的苗。若是那劣质不发芽的种子,只能烂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