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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前传番外二舌环(第1页)

大多数约过言欢的客人都不知道,他其实很多地方都被穿过环,只是后来被养得好,所以痕迹几乎看不到了。

除开乳头和阴茎这两处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以外,跟许多奴隶不一样,他身上的第一个环,是穿在舌头上的……

那是发生在他到地下区快一年的时候,那时他早就被数不清的人都操了个透了,他万念俱灰,对陆骁的恨和恐惧纠缠在一起与日俱增,但没有哪个地下区的调教师会在意奴隶的仇恨,训练的项目在一项项的稳步推进,他该受的一样不少,逐渐麻木的感受不断地被更强烈的痛苦打破,时常的心理辅导甚至让他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做个行尸走肉,他的情感被不断地撕裂,每天都无比清楚地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体已经淫荡不堪,理智和情感却都还在,后来陆骁偶尔会在晚上叫他过去伺候,无非也只是把他当个随手拎出来的泄欲工具,但在一切结束后,他精疲力尽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地蜷缩在地板上,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的男人,不止一次地动过心思,想就这么杀了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杀得了陆骁,他不敢,也不可能得手,说到底,也都是悲哀的妄念罢了。

可是在他满心妄念的时候,陆骁却醒了。

言欢记得很清楚,那是个阳光很足的下午,就在陆骁的办公室,他午睡前给了言欢“静止”的命令,那段时间言欢正在进行物化的一些训练,而陆骁睡前在看一本书,他也就理所应当地“变成”了床头的一个矮书架。

直立,跪着。

两条手臂被陆骁调整成了让他更看书更舒服的姿势和角度,好在手里的那本书不算沉,陆骁睡得也不算久,醒来的时候,他还暗自咬牙隐忍着保持姿势没有变过,只是放肆的暴戾的心思没来得及收回去,所以在陆骁随手把他扯过来用他的嘴时,他一时神思不属,压不住的滔天恨意就让他下意识地咬合了牙齿……

陆骁反应极快,但到底毫无防备,性器前端还是被他的牙刮到了,调教师倒抽了口冷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直到额头磕到了床头柜的一角,钝痛袭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刚才究竟干了什么。

陆骁系好裤子下了床,蹲在他身边,铁钳似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颌,阴沉地冷笑,“你长本事了。”

“……”求饶已经来不及了,道歉也无济于事,他下颌好像要被捏碎了,生理性的泪水被生生逼了出来,听见陆骁又说:“不愿意用嘴伺候?行,我不逼你。”

之后陆骁让人把他被带回了地下区,那是一个专门用来惩罚奴隶的囚室,他被锁进了笼子里。

比起笼子,其实说它是个罩子更贴切,因为它并不是一个常规的六面体铁笼,这玩意的背面是空的,大概有两米高,但宽度和厚度几乎是按人体一比一的尺寸设计的。

他被戈明戴上了一个连着皮手铐的项圈,项圈正下方坠着一个细金属杆,他的手被锁进了金属杆末端的手铐里,悬在了上下腹之间。

比起熟悉的双手后缚,这胳膊和手还能在身前晃荡的方式简直友好,他不知道调教师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抿着嘴唇压抑着未知的恐惧,听从命令,迈步而上,站在了一部分固定在石墙中、一部分留在外面,在离地十几公分处与墙面形成直角的几根两公分粗的金属杆上。

直立,站着。

先前看到的那个铁罩子被机械运送着抬起,将他整个人网在了墙壁与铁笼之间,接着戈明的两个手下合力把小指粗螺丝牢牢地拧进笼子四周的螺丝孔,把它悬空牢牢地固定在了青石墙上。

在笼子被锁好之前,言欢不相信地下区专门用来磋磨人的笼子,居然还有能让人舒舒服服站着的,但当戈明离开,屋里只剩下他一个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了,这场“罚站”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上下左右都是铁,背后是冰冷石砖,笼子宽度厚度都有限,他无法转身,亦无法弯腰或者蹲下,他被迫保持双脚踩着笼子铁杆长久站立的姿势,而前面的铁栏几乎完全贴在了他前身,让他失去了抬手的可能,跟手铐连在一起的项圈就会增加颈椎的压力。

陆骁没让戈明给他再上任何玩具,只断了他的饮食,他像个被遗忘的木偶,独自待在这里被强制罚站,没人不许他排泄,可如果想尿,他只能像个随地大小便的畜生一样,任由尿液溅落在身上,又汇聚在脚下的地面上,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来给他做例行清洁的时候,已经有点蒸发干涸的尿液才会被高压水龙头一起冲进下水道。

他只有在每天被洗刷的时候才能喝到水,就是从发在身上冲得皮肤都痛痒的高压水龙头获取,为了喝到点水,他不得不无数次地转脸,主动将口鼻面向激烈的水流,在不断的呛水里得到这每天一次的供给。

……但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他已经这样直挺挺地站了两天。

他全身的关节仿佛都酸疼得要爆炸了,连双脚都因为长时间同一个姿势的站立而被铁栏杆硌肿了似的胀痛不已,他想抬起头稍微减轻一下已经不堪忍受的颈椎,但卡在栏杆之间的手依然无法抬起,颈椎、手臂关节连着后脊一起木得没了知觉,他筋疲力尽,靠自己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但笼子却让他必须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他实在熬不过去了,他知道囚室里有监听监控,他绝望地对着摄像头求饶,什么卑微的自辱的认错的话都说尽了,但没有人管他,哪怕他崩溃痛哭,直到后来无力啜泣,也没能求来半分怜悯。

Lu是在他被关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来的,那时候他已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妄念,所有不该有的心思,都被调教师不得一兵一卒地消磨下去,他看见陆骁,明知道这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却不得不期盼他的仁慈,他哑着嗓子期期艾艾地祈求着他的主宰者的原谅与宽恕,然后看着陆骁把房间角落里那个大型电击装置推过来,把上面用来连电的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了禁锢着他的铁笼的每一根栏杆上。

他惊恐地看着调教师,却连一句不要都不敢再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陆骁插上电话,给装置通了电。

“啊!……痛……唔……求您,先生,求您……”

“求您饶了我,我错了,再不敢了……”

“您换个方式罚我……呃啊!……求您换个方式……”

电流通过导电的夹子传递到每一根粗壮结实的铁筋上,其实不算强烈,但尖锐的、针扎似的麻和刺痛都在所难免,他竭力地缩着自己靠在墙壁上不要触碰周围的铁筋,但身上躲得了,脚下却不能,已经肿起来备受折磨的脚底再被电击,那感觉简直不堪形容,他本能地跳脚,接着无论是扶在笼子上的手还是不小心装在上面的身体,都无一例外地被电流狠狠地关照。

他涕泪纵横难受不已,陆骁逗猫一样时大时小地调整着电流,也像个机器一样,一声也不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很久,又或者只是转眼的工夫,痛苦中言欢的时间感紊乱得不像话,总之当他把求饶的话说尽却无济于事的时候,他绝望之中毫无办法,只能试探着卑微地去讨好陆骁。

他全身上下只有手能勉强伸出笼子,于是他就这么忍着身体任何部位都随时会被电击的痛苦,伸出手,咬牙忍下电流击打手背的疼,隔着笼子,竭力地去摸站在咫尺之间的陆骁的胯下。

“唔……”

电流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他痛苦地呜咽出声,然而手却极尽可能地用他还能记起来,还能做到的所有技巧,去抚慰调教师的跨间,“先生……之前是奴隶不知好歹,求求您,给奴隶个机会,让奴隶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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