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中也接到首领的电话急匆匆的拽着太宰去总部。
森鸥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这就是中也君说的特殊原因?
闹得太严重下不来床?
外面套着外套,但赶过来匆忙来不及换衣服吧,内里两人还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家居服。
突然有种女儿不装了,直接带黄毛回家跟家长摊牌的既视感。
心塞。
黄毛还是他养大的。
心梗。
福泽的表情也很微妙。他一直以为幼崽的母亲是mafia成员,毕竟太宰是前任黑手党,在组织里有个相好的女孩子挺合理的。
没想到是男的。
四十五年塑造的三观隐隐破裂崩塌。社长没完整的资料,隐约知道这位中原干部涉及人体实验,大概身体构造不同可以生孩子?
人到中年,三观开始重塑。
预想到可能是森鸥外半路使坏截胡,真没想到社长本人也在。
大晚上和敌对组织的干部手拉手,出现在对方大本营总部,太宰也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当然也就一秒。
社长不也在?
只有中也无暇顾及其他,他挣开太宰的手,接过冲他伸手在掉眼泪的幼崽,“哪受伤了?”
“撞天花板了。”森鸥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被翅膀挂下来,还没来及收拾的水晶灯吊饰。
他在认真工作没注意,福泽抱着刀闭眼假寐。幼崽在睡觉呢,谁能想到她做梦玩耍,猛不丁的直接飞到空中撞进了水晶灯里。
梦里在玩抛球呢。
中也拿开冰袋,小心拨开幼崽的头发看了眼,肿起个小鼓包。
瞧着可怜兮兮的。
睡觉从卧室滚出去客厅,现在又撞天花板,以后睡觉要捆起来。
趴在监护人的肩头王娅的情绪就平静下来。被宠的娇气了,撞疼委屈第一反应就想找家长哭诉。
要不是幼崽哭喊要爸爸,怕她情绪得不到满足,像上次那样哭厥过去森鸥外也不会大半夜叫人。
“嗯?”王娅发现重力使身上的纹路,像是妖怪的妖纹。
卧槽!
就是哭两声,她爹没必要开污浊揍她吧?
太宰上前伸手放在干部大人的肩头,这时候牵手有些扎眼。
“你们…”
森鸥外的表情已经佛了,这种情况他的干部大人也不能正常来上班。脑袋也开始幻痛起来,“在解决之前中也君就先居家办公吧。”
“正好休年假。”虽然劳模干部从来就没有修过就是。
从刚才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社长也开口批假,“等事件解决后,太宰再来上班吧。”
社长就大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