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那么大阵仗,最后也只是摸摸他的头发?
重力使像是完成什么成就般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挂他身上呼呼大睡。
你裤子都脱了。
就这?
太宰:“……”
思绪太过纷杂,一时间分不清是庆幸某些东西最终没有打破,还是失落没有继续下去多一些。
睡着的人不会主动发力,身体开始下滑。太宰下意识伸手兜住,以前也背过开污浊后昏迷的重力使,但隔着布料和直接碰触反馈的触感完全不同。
这都什么事啊。
……换上干净的居家服,把人丢床上。父女俩并排睡一起,都是抬手并脚放在头顶的青蛙睡姿。
太宰无声的笑。
拍了张照片,他侧躺在幼崽另一边,手伸过去揉乱重力使的头发。越想越气闷,不是,他为什么只是摸头?
糟糕,太糟糕了。
凭什么啊。
就他一个人要遭受这种心灵上的折磨!
垂死病中惊坐起。
太宰弹跳下床冲出去又快速返回。面无表情的拔掉油性笔盖在重力使脸上画猫胡子,笔尖转个方向在幼崽脸上也画两笔。
干完坏事心满意足。
不过很快就遭遇了娇儿恶卧踏里裂的报应。太宰刚眯着,就被幼崽一脚踢蹬踹在肋骨上。
睁开眼。
幼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竖躺变成了横躺。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双脚不停的踢蹬,手挥舞,嘴里还嘟囔着,“biubiubiu~”
行吧,能想象到她在那边玩的有多开心。
重力使突然翻身,脚碰到太宰的腹部,感觉有阻碍想一脚给踹开。父女俩同心,踹在同一位置。
太宰:“…唔。”今天是他的受难日吗?
早起被生物钟准时的唤醒,入眼是绷带…中也惊悚的抬头,他整个人蜷缩在太宰的怀里,腿还紧紧的绞着青花鱼的腰。
中间夹着只幼崽仿佛有条无形的分割线,以往躺在同一张床上中也只当分出去一块地方。
模糊的界限突然那消失,暧昧就滋生出来。
中也做贼一样悄咪咪又紧张的收回腿,往旁边滚了一圈。要掀开被子离开案发现场时,纹路开始蔓延,房间轻微震动。
不能在家失控,中也只能反手抓住太宰的手。屁股最大距离往外挪,中间还能放三个幼崽…
不对。
我崽呢?!
中也视线寻找,大床上没有,婴儿床里面也没有身影。
“太宰。”中也弹跳坐起,把太宰给摇晃醒。
太宰半睁开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气,鸢色的眼眸里倾斜着黑泥。不过随即就被熟悉的声音唤回理智,眨了眨眼恢复清明。
“嗯?”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黏糊,脑子想太多睡不着,凌晨时分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haruko不见了。”
这次中也没断片,很清晰的记得洗澡之前太宰把幼崽放在床上。
太宰回忆了下。
重力使后半夜浑身又开始发冷就使劲往他怀里钻,幼崽夹在他们中间碍事随手给放在床边。
但床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