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前,藏雨剑庄二弟子刘薪很快走出,站在那里,招呼道。
他打量着来者,一个个衣着不凡,颇有一番气度。
为的那人下马,竟对着刘薪拱了拱手,问道:
“不知,二殿下可在庄子上?”
声音尖细。
刘薪愣了下,再次在为这人脸上打量了一圈。
白净、无须,又显阴柔。
刘薪咽了口唾沫,还了一礼,道:“二殿下前几日去了临安,遭遇了刺杀,有兄弟带回了消息,殿下正往淮江去了。”
“刺杀?
淮江?”
那白净无须的男子怔了怔,脸上竟极为明显地显露出了愤怒之色,就连身后的队伍也出现了几分骚乱。
“可是姜家下的手?”
“这个,在下不知。”
刘薪拱手,摇了摇头。
白净男子平复了下心情,问道:
“庄子里怎么了,不知生了何事?”
刘薪又扫了眼白净男子,道:
“是前些日子为护卫殿下和姑苏小姐战死的弟兄们,今日下葬。”
“这……”
白净男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
“不知……我等可否前去祭拜一番?”
刘薪沉吟片刻,拱手问道:
“不知……阁下是何人?”
白净男子笑了笑,竟挺直了腰杆,微微扬起了脑袋,极为骄傲道:
“我乃前长春宫执事太监,现月满宫领太监,陛下钦点江南宣旨太监,二殿下的大奴才,刘建是也!”
刘薪张大了嘴巴。
他不知道什么宫什么宫,住的什么妃子,但他能听懂宣旨太监是什么意思。
“公公请进。”
刘薪恭恭敬敬地将这一行人领进了庄子。
一番祭拜后,队伍在庄子里更换了马力充足的骏马,向淮江奔去。
太监刘建策马奔腾着,只有在骑着马的时候,他才会找到属于男人的浪漫。
远望南面,刘建长长吐出一口气,阴柔的脸上涌现出几分狠意。
“姜家啊姜家,这回,你可是撞在枪口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