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季旷柔当真是厌烦极了这四个字。
于是她一把扯开相泊月面前紧抓着的锦被扔下地,在他惊愕恐惧的目光下一点点逼近。
直到将相泊月彻底困死在了床边那一隅。
“好一句那又怎样。”
她冷笑说着,迎着相泊月惊慌到碎裂的眸光强硬抓住了他意欲反抗的双手。
“好一句纵使死了也好过让本郡主玩弄羞辱!”
长腿一抬跨坐在了对方柔软的腰腹处,季旷柔以绝对的力量将相泊月牢牢地压制在了身。下。
教他动弹不得,任她宰割。
皎洁的月光映照在二人重叠的身影上,让他们彼此看清了此刻对方面上的神情。
一个恨意尽显、神情冰寒。
一个怒容满面、几欲喷火。
少顷,季旷柔伏下了身子,几乎是与相泊月鼻尖相对呼吸相缠。
“敢骂本郡主卑鄙?”
她一字一句道。
“那本郡主定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卑鄙。”
她话音刚落,便一把粗暴地扯开身下人的寝衣,裂帛的清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的刺耳。
登时,相泊月胸口的大片肌肤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激起了一阵细微的颤抖。
面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相泊月的心中升起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一瞬间,他的所有惊呼声都被那人堵在了口中。
一个残暴狠虐至极的吻落了下来。
季旷柔几乎是将唇舌当成了自己的武器,在相泊月的口中狠狠地发泄着怒火。
撕咬、啃噬、绞杀、吞窒。
每一下都是几欲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力道。
先前她一直碍于相泊云的嘱托,一直耐着性子哄着他。
想让他主动走到自己身旁,可季旷柔没料到相泊月竟如此不识抬举。
丝毫不信任她也就算了,还屡次触犯她的底线。
既如此,那便罢了,今日便教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困在这安定王府,也算是护了他一世安稳。
季旷柔温热的唇舌在相泊月惊颤不止的下颌与脖颈处辗转流连,最后来到了锁骨中央的那颗血红色的胭脂痣前。
接着,她便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舔。舐抵。弄,直教那颗玲珑的胭脂痣凌虐得糜红潋滟,摇摇欲坠才罢休。
此时的相泊月,浑身僵硬颤抖得如同被秋风卷携的一片落叶。
声音滞哑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最后,已经无力抵抗。
慢慢地,相泊月便放弃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