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酸涩又甜蜜。
更多的是无语伦比的幸福与满足。
他轻轻勾起季旷柔的尾指,一双凤眼被泪水浸透得潋滟潮湿。
相泊月低泣着乞怜道:“妻主,月儿伤口好痛啊。”
闻言,季旷柔慌张一瞬,还不等她出声安慰,青年又小声说道。
“妻主亲亲月儿好不好。”
说罢,相泊月苍白的面庞倏然染上了清浅的一抹绯红,湿漉漉的一双凤眼,也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渴望与期待。
女人身形一顿,柔声道了句好。
随即俯下身,如了他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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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田医公说,你不愿意配合换药?”
季旷柔说着,抬脚跨入了寝殿,大氅上的雪碎随即被殿内的热气蒸腾成了水汽。
她解开身上的大氅,随后将其扔在了一旁的檀椅之上,接着坐在了塌边,敛眉望着面前仅穿了一身单薄亵衣的青年。
“不听话了是吗,不好好换药什么时候才能好。”
闻言,相泊月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女人,心底因得她的这一句关心而变得潮热软绵。
他埋首再季旷柔的颈边,深深地嗅了一下从她身上传来的凤尾花香,满足地喃喃道:“妻主,我好想你。”
这几日,景狄边境又有了新的情况,残存在国内为被剿清的萧党势力也有些蠢蠢欲动。
季旷柔一直在忙于此事,回王府的日子屈指可数。
相泊月已经有将近十日没有见过她了。
“那也得换药。”
季旷柔丝毫没有心软,推开挂在她身上的青年,起身便要去喊田医公。
企料相泊月抓住了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妻主,药已经拿过来了,就在那。”
闻言,季旷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不远处的檀桌上摆了一卷纱布还有冲洗的药酒以及药膏。
相泊月紧紧地攀上了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小声恳求,“田医公上药好痛啊,妻主来好不好。”
季旷柔转头看他,少顷笑着言道:“你确定?”
他伤在了胸腹部,若是要换药的话,需要将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
闻言,相泊月挺翘的鸦睫轻颤,如玉的面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嫣红一片。
他轻咬了下饱满殷红的下唇,鼓起勇气凑上前亲吻季旷柔的菱唇。
与她唇瓣厮磨,羽睫颤动得如同风中的蝶翼。
小声言道:“确定。”
当季旷柔将需要换的药拿过来时,相泊月正在解身上的亵衣带。
月白的亵衣滑落后,缠着纱布的腹部完整地露了出来。
第一次在心爱的人面前坦露身躯,相泊月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俊脸连同着透白的耳尖以及修长的脖颈,都泛着一层绯糜。
季旷柔目不斜视,微蹙着眉将那圈纱布一点点地揭下。
待到看清纱布下的伤口后,她呼吸蓦地一滞。
心口也有些微微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