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老爷子塞也要将人塞进东宫里头去!
不是给皇太孙当什么太傅,就是把人家儿子塞进东宫做属官。
总之,是什么好处,都让那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崽子占尽了!
只准让他一个人吃独食!
齐王磨了磨牙。
他就是不服!
凭什么宣珩那个小兔崽子能压到他的头上来!
就算是老二老三老四当太子也好!
至少他们占了一个嫡出的名分,又年长些。
压在他上头,他心里也好受些。
偏偏老爷子要立宣珩为皇太孙!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世人。
除了太子一脉,老爷人觉得自己的其他儿子都是废物,承祧不起祖宗江山基业么!
赵王听到齐王嘴里的牢骚。
自顾自地走过去,拎起地上一把被掀翻的椅子,摆到齐王身侧。
又瞥了一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奴才,随手摆了摆,叫人都下去。
这才缓缓坐到齐王身侧。
赵王叹了一口气,刻意做出开解人的意思。
开口道:“那能怎么办,陛下要给咱们的皇太孙殿下立威铺路,自然是要有人挨这一刀。”
“况且,两淮盐税上的事情,陛下几年前就在派人查了。”
“往年咱们也要拿出来这么多银两打点钦差,这次就当是免财消灾吧!”
齐王冷哼一声:“你说得比唱的好听,都知道老九你门路广得很,赚钱的法儿多得是。”
“盐税上头亏了,你总有其他地方补上。”
“本王这些年就靠着南边儿在盐商手里头捞一点儿油水,才养得起底下那么一大班人马。”
“如今财路断了,那就只有妻儿老小一同喝西北风了!”
要在朝中立足,要争储争权。
手中若是没有大把的银子,如何能笼络人心,培植人手。
让底下人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差?!
他们这些个封了王爵的,手上自有俸禄。
但是那点子禄米食邑,还不够塞牙缝的!
齐王咬了咬牙。
盐税上的银子来得快,花得也快。
上上下下要喂饱那么多张嘴,每年巡盐使钦差南下,他们是也要耗费折损一笔钱,好堵人的嘴。
但是绝不像是今日这般窝囊!
往年虽然也白送了不少银钱进去。
但是那都是拿别人的银子铺自己的路。
送了银子,大家都是一张嘴一条舌头。
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群㈥⒏嗣⑻⑻㈤⑴碔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