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你猜中了,往后一旬我们都不摆摊卖早食了。”季榕夏爽朗地说道。
嘻嘻嘻,他要买地,然后出去玩了。
“啊?一旬?那可是十天啊?!不摆摊了?为何啊?”林冬山赶紧追问道。
他都惯了每日过来吃早食,这要是吃不着怪难受的。
邬宝全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听。
“想着去村里瞧瞧田地,一来二去的要废不少心思。买了地,堂衿和我还想着去府城一趟,回来给大伙做果子饮喝啊。”季榕夏笑着说。
“唉,你们不摆摊,这十日我都不知道该吃什么。等你们回来咱们就又有果子饮喝了,这么想着倒是能忍忍。”一听是好事,林冬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真的苦恼这些日该怎么过。
排在林冬山身后的婶子也说道:“可不是,生煎这般好吃,一旬吃不到,我肯定想得很。”
现在生煎两文钱一个,许多人都乐意买一两个尝尝鲜。
邬宝全踮起脚往前头看,这早食卖得什么啊?
圆圆胖胖的小包子,上面有肉馅的饼子,还有一些从中间切开塞了炒肉丝的饼子。
邬宝全竟是都没吃过!
邬宝全心想,前头这俩人这么说,这些早食味道应当不差吧。
“咱们无曲巷多的是卖早食的地方呢,还能饿到你们啊。”谷堂衿打趣地岔开了话,他看向林冬山问道,“今日要买些什么?”
“这饼子是什么?”林冬山指了指夹了肉丝的饼子。
季榕夏说道:“就是烤饼加上肉丝,这烤饼做的厚了些,从中间破开,里头放了点肉丝,六文钱一个。”
“嘶,那给我一个,再来两个生煎。”林冬山犹豫了一会说道。
他也很想要吃掉渣饼啊,但是半块掉渣饼就要四文钱呢!
“拢共十文钱。”季榕夏一边说,一边和谷堂衿将饼子和生煎包起来。
林冬山拿了饼子和生煎,给了十文钱。
他犹豫了下,今个也没去再买旁的吃的,找了个角落蹲在一边开吃。
他先将荷叶剥开,咬了一口夹了肉丝的饼子。
这饼子比掉渣饼要厚上不少,而且饼子里揉面的时候应该是撒了花椒,饼子外酥里嫩,本来就够香。
一口下去还能咬到肉,足见这饼子分量十足,卖六文钱都亏了。
那肉丝香嫩,还有一股鲜味,辣丝丝的。
林冬山吃了一大口,嚼得很是满足。
邬宝全看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很快就到了他,邬宝全赶紧说:“来四个夹肉的饼子,六个这种上面有肉馅的饼,再来二十个小包子。”
要这么多?
季榕夏忍不住多看了邬宝全几眼。
只见他面前的是一个比谷春财年轻些的胖乎乎的男子,像是个富贵的商户,瞧着眼生的很。
天这么热,这人要这么多吃得完吗?
季榕夏满心疑惑,谷堂衿快速帮邬宝全包好了夹肉的饼子和掉渣饼,季榕夏则是给他盛好了生煎。
谷堂衿:“八十八文。”
“给。”邬宝全快速数好了铜板赶紧递过去。
谷堂衿顺手收下并提醒道:“天热,早些吃完。”
邬宝全面上笑呵呵,心里想的却是,这点东西他两顿便能吃完,更别说还有个朱朋义陪自己吃了。
拿了吃的他好奇地问了句:“这位小兄弟,你们刚才说的果子饮是什么?果子做的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