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堂衿道:“真就是如此,正所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你的道理好多啊,我是说不过你。”季榕夏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高兴着呢。
谷堂衿:“说来,老人带着个青年和孩子,今日我在食肆见过他们。”
“真的?他们来过了?”季榕夏一惊。
谷堂衿详细说道:“对,那时候咱们食肆的菜卖得差不多了,他们不知道生煎的大小,只买了一个生煎。”
“他们要添生煎,我给拒了。”
“那他们不会记恨咱们吧?”季榕夏眨了眨眼有一点点担心地问。
谷堂衿:“咱们按规矩办事他们应该是没有记恨。”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们点的饭菜都吃完了。”
季榕夏一听就放心了。
“那……我再做些元宵吧,他们今日应当是吃过元宵了,怕是没吃够。”
至于他们喜欢吃那种味道的元宵,季榕夏也不知道,黑芝麻元宵和芋泥元宵各做了一半。
大约半个时辰后,季榕夏和谷堂衿各提着一个大食盒走了出来。
季榕夏说道:“劳烦,朱兄弟了。里面有糖水,我们用竹筒装的,口子都封好了,提的时候要小心些。”
“好。”朱朋义提了食盒离开。
另一边,邬府。
邬宝全同两人说起了他在北疆时遇到的趣事。
饶康贤在成为清流名士之后,反而无法出远门了,如今听着邬宝全说这些,感觉十分有趣。
时间一点点过去。
很快就过了半个多时辰,居星腾一开始也跟着听得兴致勃勃。
时间一长,他就隐隐约约感觉邬宝全似乎在拖时间。
突然,门被敲响了。
邬宝全灵活地起身将门打开。
外面的是朱朋义,朱朋义手中还提着两个大食盒。
“老朱你可来了。”邬宝全赶紧让人进来。
“你们还没吃晚饭吧。”邬宝全提着食盒放到桌上,“夏哥儿平日都不给食肆食客外的人做饭,能尝到可不容易。”
居星腾如今确定了,刚才邬宝全确实是在拖时间。
“这太麻烦了。”饶康贤嘴上这么说,但已经伸手开始帮忙打开食盒了。
四喜丸子、开水白菜、卤肉、卤素菜、宫保鸡丁、八宝粥、鲜虾肉饼、红糖糍粑、凉皮和元宵都摆放了出来。
两个大食盒都打开,饭菜摆了一桌子。
睡着的平哥儿闻到了香味,醒了过来。
他用小手揉了揉眼睛,仰起头,软软糯糯地问:“小叔、师祖,我是在做梦吗?”
梦里好多好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