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言:
(作者没看过多少小说,阅读量不足,初时稀里糊涂开书不知道人称这些东西,顺着感觉就写了,虽然没出现过网上说的卡文什么的情况,但第一人称在某些时候确实有带给我莫大的受限,特别是写到情绪来临的时候,后来粗略学习了一下小说人称,思前想后限制性第三人称应该是最适合我的,可惜后面因为其它考量一气之下删掉了2W字第三人称版本。番外我会以第一人称重写但会保留第三人称的个别剧情,并不是作者想搞事情,毕竟第一本书的初心是进步。番外本来是金主定制,不过我拖太久,金主不开心不要了,哭哭~番外人物设定不变,时间线和正文没有直接关联,四章吧应该是,内容挺多的,第一章就当试试手感,不会写太多,有没肉戏看感觉,因为最近作者寡欲得很。注:金主不想看了的话就不写了,别有太大期待。那么……开码。)
岁月绵长,大地回春。
农历年的岁首悄声轻磕新页,落月峰的夜幕随春节第一天渐渐褪去,熹微晨光遁着形覆盖华海市的某小区,又从一座座京院设计的别墅当中光顾其一。
晨光从纱窗进去,仿佛一片透明的锡箔,朦胧中浮着薄薄烟尘,别墅其中的一个卧室,弥漫着惹人遐思的味道。
“呼……妈妈……”
半敞房门传出男孩稚嫩却粗重的呼唤,早晨的微风像受到指引,柔柔吹开主卧的红檀木门,刹那间房内浓密的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风滞碍在了门前。
这是间椒壁宫墙的主卧,轻奢而低调,光线投进来就像泡在明澈的温水里,欧式大型金属吊灯散着微弱的光亮,少量圈着天花板和卧室的一小片区域,在那黯淡的朝向,被深色棉被、床单衬得更为昏暗的大床上,瘦削的男孩半躺在床头,他脸蛋漂亮得雌雄难辨,却五官轮廓都很立体,眉宇间有股超越年纪的英气,此刻神情痴迷,小嘴叨叨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男孩眼眸紧闭,肩膀微僵,上身穿戴整洁,胯下倒是一阵凉飕飕,裤带解到膝盖,两条羸弱大腿之中像升起一棵虬结青筋的老树,长枪因刺激过度的向上内弯曲,赤红色冠帽指到了床头上大幅的结婚照。
结婚照挂在高墙上,一幅2米乘3。8米的装裱相框,照片中一男一女,白婚纱女人绝美圣洁,手捧鲜花,男人沉稳持重,仔细看,男人与躺在这张豪华大床上的男孩至少有7分相似。
他显然不是这间主卧的男主人,却赤裸下体躺在这里……
晨光终于是完全照进了卧室,宛如缓缓拉近的镜头,刨开室内不均匀的昏暗,一个身着黑丝睡袍,丰姿绰约的女人身影一晃而过,她颀长身段如蛇妖冶,由于跪趴在床上,危耸的肥臀撑开轻薄裙摆,酷似倒爱心形的肉色峰峦撅着忸怩,腰眼深陷;上身黑纱半褪,露出滑腻圆润的香肩,吊垂的乳瓜沉入黯淡处,螓首俯在男孩的两腿间,飘逸柔顺的墨发随动作起起伏伏,胸前时不时泄出一抹白皙春光。
“噷嗯……”
女人难挨地轻哼出声,她抬起螓首,用戴着钻戒的芊芊玉指撩开墨发,将垂在前头的一绺捊到耳后,同样白皙的俏脸与云鬓相得益彰,女性韵味十足的丹凤眼,左眸下一颗凄惋的泪痣,清冽中带着上位者的宠溺嗔意,认真看却和结婚照中圣洁的女人毫无二致!
“小混蛋……都这么硬了……”
熟美妇人的音色竟也是温御魅惑,几分空灵般的磁嗓,又充满母性的严厉。
男孩兴奋抄起两条白嫩的大腿,翻身将丰腴美妇压在身下,握住与他身形不成正比的兽根对准,激动地一贯入,两人齐齐发出愉悦呻吟。
架在肩上的大腿比他的头部尚要大上一圈,小身板枕着丰美矫躯,男孩不可自制地连连沉腰提臀,跨在美妇的蛇腰两侧,小屁股记记笔直的狠砸,如木桩击打肉垫。
“哈啊……小混蛋……刚射完怎么还这么大力气……啊……”
“呼……妈妈,我一肏您就有使不完的力气……儿子的鸡巴又回家了,回家好爽……”
眼前阵阵的臀波乳浪令男孩说起了秽语,他用双手死死拴住熟妇人的腰肢,近乎野蛮的抽送,男女混合了的黏稠淫液在粉胯间飞溅。
美妇人像是不堪挞伐又像渴求更多,她忘情地敞开双腿,先前那股超然的气质荡然无存,男孩受到鼓励边插边喘,卧室顿时悠扬着淫靡的肉响,成熟女人温御声线的浪叫,和男孩稚朴但粗犷的喘气交织。
激烈的禁忌戏码让周围起了一层氤氲,以光线为镜头的画面逐渐拉远,失焦似的,声音也在远去,模糊中只见一大一小的两具肉体交缠,白皙肌肤在仿佛景深的画面里扭动。
“喔啊~~”
突然一声销魂蚀骨高亢的尖叫,与此同时,窗外闯进一串串爆竹鞭炮的声响。
……
我感觉到即将到来不上不下的射意,和炮仗声的压迫,睁开眼,大床复旧如新,房门是开着的,头顶墙上挂着爸爸妈妈的结婚照,只是眼前不见梦里念叨的美母。
“又是梦吗……”
下意识摸向裤裆支起的大帐篷,隔着裤子搓了搓,连同内裤一并解下,果然刚经历梦遗的龟头冒着前列腺液,黏在手上好不难受,我懒散地抹在裤子上,拧头听窗外喜逢新年放的鞭炮,自言自语道:“妈妈还没到家么……”
正月初一,每年这个时候,挨邻家家户户到早上8点钟陆续放鞭炮,这边的传统民俗,寓意为祈福纳祥,有些放的早有些晚一点,具体是怎么排的我没了解过,听妈妈说的,总之不用看时间我也知道现在是早上8点多了。
红色夹黄的炮仗照亮了整张纱窗,轰鸣着人的耳膜,想睡懒觉也没机会了,起床洗漱好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也许想恰好妈妈说的9点到家,我故意慢条斯理,在卧室卫生间里弄了大概半小时。
出房间这回家门外鞭炮放完,隐约听到大厅细声的新年贺歌,我吊儿郎当掀着裤头,走到别墅二层的楼梯口,直觉不大对劲,望下去,复式楼梯下两侧各站了一队身穿统一黑灰色旗袍的女人,头系红巾带,站姿端正,双手交叉放在腹下。
再看大厅,本在布置的其她人络续半跑到队伍当中,齐人之后,站前排的女人带头挺挺胸,后排人跟着作出同样的动作,随后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少爷新年好!”
咦?我还在梦里?
我楞住,搓了搓眼皮,确定眼前场景没变,下楼,从两排旗袍女中间走过,快要走出“女人窝”的时候,回头在后排几个女人面前挥挥手:“拍电影呢?”
面前的女人没有回答,微低头模样毕恭毕敬。
“不是……”我反应过来,问道:“你们怎么在我家,你们谁呀?”
面前依然没人说话,站前排显得较有资历的一个女人,走到楼梯中央,低头眼神没有直视我,放腹下的双手提了提说:“是董事长让我们来布置新年的,希望没吓到小少爷您。”
“少爷就少爷,别加个小字。”
“好的。”她低头答应,有点急却不感觉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