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顺势软倒在男人怀中,纤手缓缓下移,触到某处突兀的隆起,指尖轻轻揉捏。
“承蒙陛下怜惜,臣妾今日身子已无大碍,午膳后臣妾伺候陛下午歇可好?”
绯红色珍珠缎襦裙领口极低,丰腴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雪白肌肤泛着粉光,宛如熟透的蜜桃,一戳就溢出甜美的汁水。
桓靳眼眸微眯,“皇后这是要引诱着朕,白日宣淫?”
盛夏本就燥热,他体魄强健,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昨夜又强压欲念入眠。
此刻经她这番撩拨,只觉体内似有股邪火乱窜,分身硬得发疼。
这时,一道通传声如冷水浇下,骤然打破暧昧氛围:“启禀陛下、娘娘,端慧郡主在殿外求见。”
沈持盈闻言瞳孔骤缩,脱口而出:“不许她进来,让她即刻离去!”
桓靳挑眉,淡声吩咐:“让她先在殿外侯着,等朕宣召。”
立在屏风外传话的太监愣了一瞬,才慌忙应“是”。
“陛下为何要见她!”沈持盈瞪大双眸。
桓靳捏住她下巴,目光如炬:“皇后为何不想朕见她?”
他本无意接见沈婉华,可见她这般抗拒,他反倒起了探究之心。
“因为,因为当年长姐欺负过臣妾,臣妾不想见到她……”沈持盈眸光微闪。
其实并没有。
大长公主与吴兴侯夫妇常年分府而居,沈婉华是公主之女,自幼养在公主府。
而沈持盈幼年与生母孟姬被安置在京郊偏僻破败的别院,待孟姬病逝,她被接回吴兴侯府,但也只住在下人院里。
姐妹俩鲜少往来,更谈不上谁欺负谁。
公主府上下包括奴仆她都没怎么接触过,反倒是侯府那头长期放任下人磋磨她。
桓靳沉眸盯她,幽深狭眸中顷刻多了几分审视,“撒谎。”
“小骗子,你撒谎时总爱眨眼。”
他强硬迫使她与他对视,粗粝指腹又在她细嫩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刮几下。
“你可知欺君之罪,按律当诛。”
薄茧摩挲带来股微妙的战栗感,沈持盈心跳如擂鼓,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她在桓靳面前撒过的谎数不胜数,真要细算起来,恐怕诛九族都不够。
指尖掐进掌心,沈持盈不禁又想起自己冒认救命之恩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