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一边欣赏着他那肮脏的内心独白,一边看着他那只正在我妻子胸前进行着“救助”的手。
【叮!】
【检测到“英雄救美”场景下的持续性“玷污”!】
【玷污度判定:B级(部位:胸部核心区域;接触方式:以“清理”为名的深入抚摸;附加条件:女方意识混乱,半推半就)】
【玷污度1200!】
张赫终于将最后一张钞票抽了出来,随手扔在桌上,仿佛那不是钱,只是一堆废纸。
这个动作,潇洒而又充满了对金钱的蔑视,无疑又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保护欲的语气,对我那还处于失魂落魄状态的妻子说道:“这里不安全,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
他没有问她的房间号,也没有问我的存在。他像一个理所当然的保护者,扶着我妻子的肩膀,半搂半抱着,就要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婉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像一个失去了提线师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她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了这个刚刚第二次“拯救”了她的男人身上,寻求着虚假的安全感。
我知道,该我登场了。
再不出现,戏就演得太过了。
我掐准了时间,从阴影里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副“刚刚打完那个该死的商业电话”、“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错愕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老婆?张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
我的出现,让张赫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但很快就被完美的演技所掩盖。
“江先生,你来得正好。”他的语气沉稳而严肃,像一个正在向家属通报病情的医生,“刚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江太太受了惊吓。有个不长眼的人渣把她误认成了……总之,已经被我处理了。”
他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低调的、不求回报的、充满了正义感的英雄。
而陈婉,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主心骨,再也忍不住,挣脱张赫的怀抱,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老公……呜呜呜……他……他们欺负我……他们把我当成……当成……”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那句最屈辱的话都说不完整。
我紧紧地抱着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脸上则对着张赫,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感激、愤怒和后怕的、无比复杂的表情。
“张先生……”我的嘴唇颤抖着,仿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又……又是您……我……我江哲,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的标准躬。
这一躬,既是“感谢”,也是一种默许。
它在告诉张赫:【“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丈夫。我老婆接二连三地出事,每一次,我都不在场。而每一次,都是你来扮演救世主。这个女人,我根本保护不了。她,迟早是你的。”】
张赫扶起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江先生,这已经不是意外了。你太太太美,也太……单纯。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人盯上。你作为丈夫,应该多陪陪她。”
他的话,听起来是在规劝,实则是在对我进行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指责,是一种属于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敲打。
而我,则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事业繁忙、疏于家庭的男人的愧疚和无奈。
“您说得对,都怪我,都怪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张赫说道,“张先生,您见多识广,比我懂得多。今晚这事,我怕还有后续。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先送我们回房间?我……我脑子现在有点乱。”
我主动地、合理地,为他创造了一个可以进入我们“私人空间”的机会,将这只饿狼,亲手引进了我的羊圈。
张赫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
在柏悦酒店那铺着厚厚地毯的、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的走廊里,我,江哲,搀扶着自己那还在哭泣的、柔弱的妻子。
而在我们的身旁,另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正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紧紧地跟随着。
我们三个人,像一个奇怪的、充满了NTR暗示的组合,走向那个即将上演真正好戏的房间。
我的房间。
我的婚床。
以及,我那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