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还是那一套说辞:“哥哥,我可以自己吃,你快去吃饭吧。”
季岁则抓了块米糕咬了一口,再次将勺子递到年年嘴边,意思不言而喻——
我在吃,所以你可以接受我的投喂了。
东西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年年张嘴吃下,准备劝季岁则吃自己的,还没开口,季岁则当着他的面又咬了一口米糕,然后拿起他的勺子,再次舀了一勺米饭送到他嘴边。
这是把他拒绝的机会都给堵死了。
年年无可奈何,只能吃掉季岁则喂来的东西。
眼看着季岁则又咬了口米糕,年年问道:“哥哥只吃米糕吗?”
季岁则:“你想让我吃别的东西?”
年年:“只吃米糕没有营养。”
季岁则:“那你想让我吃什么?”
年年把问题抛了回来:“哥哥最想吃什么?”
季岁则:“吃你想让我吃的。”
年年:“……”
【够了!这顿饭你们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吃!】
【我一口咬下一个年年宝宝,一口吃掉一个小则弟弟!】
【情侣都没有你们腻歪的!】
【真羡慕,我弟从来就只吃自己的,没想过给我留一点qaq】
年年扫视桌子一圈,指了指红烧鸡翅:“哥哥吃这个。”
季岁则听话地夹起一个鸡翅送到嘴里,他没急着吃,而是又给年年喂了一口。
苏晏珩是好商量的人,而季岁则看似平和,其实比谁都倔,知道自己拗不过季岁则,年年不想白费口舌,接受了季岁则的投喂。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没有饿到彼此,也没有浪费多少时间。
吃完饭休息了会,保姆抱着年年去洗澡,浴室里的摄像机被盖住,声音也被屏蔽掉了,直播间却没有流失观众,人数还在稳定增加中。
苏晏珩的直播间也分了多个机位,主要围绕着苏晏珩和年年,而大部分观众不是冲着苏晏珩去的,而是年年。
在年年洗澡的时候,这些观众没有转战到苏晏珩那里,还是继续蹲守在年年的频道。
镜头挪到了年年的卧室,季岁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年年卧室里,他换了件黄色睡衣,发尾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洗完澡。
他径直走到浴室门口,在门边的一张椅子里坐下,翻开带过来的一本书,低头阅读。
【不是,年年洗澡你也要守着啊?小则弟弟你不要太离谱!】
【我看出来了,季岁则就是个弟控吧!】
【当代版守财(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