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志站在航海舰桥,看着前方的冰原,听着船只轰隆隆的发动机声,还有冰层碎裂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心情愉快。
“可算是回来了,这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我吃大列巴都快吃吐了。”出国,永远少不了的就是吐槽别人的伙食,和物资短不短缺没关系,那边物资再丰富,吃不惯还是吃不惯。
“那可不,喇嗓子,泡汤里一样的喇。”毛熊也好,欧洲也好,主食面包和我们后来点心店的面包完全就是两回事,冷了既不松软,也不香甜,而且还贼硬,大列巴如此,高卢穿甲弹也是如此。
“行了行了,我们就别抱怨毛熊的伙食了,想想还要继续往北极圈里飞的同志,比起他们,我们可是轻松太多。”
“也对,哈哈哈,这人吧,就怕比较,这一比较,我觉得舒服多了。不管怎么说,可算是开回来了,还别说,我们回来得正好,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发挥作用的时候。”
每年的1-2月,正是薄海封冻的时候,冰层厚度从南到北,从5厘米-25厘米不等,对于我们此时的大部分船舶来说,还是有些艰难。
而他们开回来的,是一条我们向毛熊购买的破冰船,虽然高振东提建议的时候是为了南部海域,但是很明显,此时在薄海开辟航道,正是最合适它的任务,一举多得,正好。
反正也就那么两三个月时间,也不怎么耽误南边的事儿。
我们又不傻,有充分利用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嗯,前面就是地蒲岛,我们回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先给他们开出一条航道来,不能耽误了他们的工作。”地蒲,一种植物的名字。
看来破冰船果然是好东西,刚回国还没到母港,就被一杆子支到这边来执行任务开展工作。
“马上要进港了,刚才我们已经和地蒲岛的海上警备大队通过话,拉汽笛吧!”
“拉不拉,现在他们的船也没法出来拦我们,还得等我们把航道开辟出来才行啊,哈哈哈。”这位同志对自己这艘特殊的船,很是自豪。
“怪话多,赶紧赶紧。”
“呜~~~~~”破冰船上,响起了他们回国以来的第一声呼唤。
——
北欧,斯匹次卑尔根岛巴伦支堡上空,一架飞机冒着风雪,在空中艰难的飞行。
飞机上的人员组成有些特殊,4名毛熊,4名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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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我们的同志打开一瓶二锅头,递给对面的毛熊:“达瓦里氏,这里的风雪可真大!”
毛熊接过二锅头,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对着新兵蛋子的语气道:“达瓦里氏,今天的天气已经算小的了,所以我们才选择在今天送你们过来。”
对于他的语气,我们的同志并无不适,我们的确是这里的新兵蛋子,他们的确拥有这片区域的丰富经验,承认自己的不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们相信,只要有了第一次,我们的经验就会慢慢丰富起来。
“太感谢你们了,我的达瓦里氏,来,再来一口!”飞机机舱里没有空调,外面天寒地冻风雪交加,机舱里同样是冰冷刺骨,别说毛熊,我们自己的同志也想喝两口驱驱寒。
毛熊拿起酒瓶猛嘬一口,擦了擦嘴:“说实话,我的达瓦里氏,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最为严酷的1月份来这个鬼地方,如果你们缓一缓,选择6~9月份,你们甚至可以舒适的乘坐轮船在海上渡过几天美妙的旅途。”
这架飞机是从毛熊的维京城飞过来的,这也是夏季乘船的出发点。其实维京城的发音原意,是指“北方人的城市”,只是在毛熊这里,这个北方人特指维京人。
我们的同志笑着道:“我们只是很好奇,北极圈里最冷有多冷。”
这个解释明显是在扯淡,好在毛熊对此也并没有探究到底的想法,他们只是在执行上级交待的任务——将南方同志送到巴伦支堡去。至于刚才的问题,只是在扯闲篇。毕竟这趟任务又冷又颠簸,他不得不找点事情来分散自己感官上的注意力,那样会好受一些。
此时,机舱顶上的红灯亮起,摇弋闪烁。
健谈的那位毛熊又喝了一口酒:“达瓦里氏,系紧你的安全带,保持坠机保护姿势,我们的飞机要迫降了。”
没错,这架飞机降落在巴伦支堡的方式,就是在一个简易冰跑道上迫降,虽然飞行员已经多次执行过这种任务,但是坠毁率依然高达30%。
这是这时候唯一到达斯匹次卑尔根岛的交通方式,1月,处于极夜的斯匹次卑尔根岛,四周被极寒冰封,船只难以到达。略微安全的从丹挪转机的方式又因为政治的原因难以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