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男人,不可能真的君子到底。
关了灯的卧室里,男人将心爱的女人按在怀里,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他照顾了沈轻纾,让她达到了作为女人久违的快乐。
而他自己则是隐忍着那极致的冲动。
痛苦却又觉得心满意足。
曾经他以为自己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
那时的他,怎敢奢望有朝一日,她还会在他怀中咬着唇低声隐忍哭泣……
黑暗中,女人如哭如泣,起起伏伏,断断续续,一声一声低唤着:傅斯言。
‘傅斯言’??三个字,落在他心间,滚烫如火。
男人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含住她的耳垂,沙哑表白:“阿纾,我爱你。”
余生的每一天,我都会爱你。
……
一场由男人单方面贡献掌控的欢愉结束。
沈轻纾累极了,靠在傅斯言怀中沉沉睡去。
待怀中的人呼吸均匀,傅斯言才重重叹声气。
男人轻手轻脚下床,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洒水声。
这一晚,傅斯言洗了两回凉水澡。
而熟睡的女人,全然不知。
……
天边亮起鱼肚白。
沈轻纾醒来。
腰间横着一直结实的手臂。
手臂上留着三道疤痕。
那是这个男人曾为了救她而留下的。
那天悬崖边上发生的画面在脑中快速闪过。
沈轻纾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因回忆而激起的刺痛。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男人手臂上的疤痕。
大概是有点痒,熟睡中的男人动了,胸膛贴着她的背,两人紧密相贴着。
沈轻纾一顿,想起昨晚……
脸颊发烫,她抬手轻轻拍了拍脸。
身后的男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薄唇亲了亲她的耳朵,“还早,再睡会儿。”
声音慵懒,带着几分沙哑。
沈轻纾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但很快,她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