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90年,洛杉矶唐人街地下赌场。
香烟的迷雾中,三十把开山刀齐齐剁下,赌桌应声裂成两半。
帅气高大苏宁站在破碎的赌桌中央,黑色西装一尘不染。
“从今天起,五福帮不做小混混了。”他环视着堂口里三百多名帮众,声音像冰刀划过玻璃,“我们要穿西装、打领带,做正当生意。”
台下传来几声嗤笑。
老资格的“红棍”陈阿炳叼着雪茄:“阿宁,你岳父搞了三十年赌场妓院,现在你说要改行?兄弟们喝西北风啊?”
苏宁慢慢走到陈阿炳面前,突然抄起桌上的茶壶砸在他头上。
瓷片飞溅,鲜血顺着陈阿炳的胖脸流下,赌场内瞬间鸦雀无声。
“永仁集团上个月就已经挂牌了。”苏宁掏出手帕擦擦手指,“愿意跟着穿西装的,明天去新办公室面试。剩下的。。。。。。”
他踢了踢地上呻吟的陈阿炳,“会就和他一样。”
永仁集团在洛杉矶市中心购买了一栋二十八层的大厦作为总部。
二十八层的玻璃幕墙大楼里,苏宁站在全景办公室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身后,两位穿着职业套装的女秘书正在汇报季度财报。
“董事长,上季度进出口业务增长40%,但海运成本吃掉太多利润。“”财务总监林安娜推了推金丝眼镜,“太平洋航运的要价越来越过分。”
苏宁转动左手小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五福帮龙头的信物。
“约贝里尼明天打高尔夫。”他头也不回地说。
“明白。”
第二天,圣塔莫尼卡高尔夫俱乐部。
意大利裔商人贝里尼挥杆击球,白色小球划过碧蓝天空。
“苏,你的海运问题很简单。”他操着浓重口音,“把你们中国商品的独家代理权给我,运费打七折。”
苏宁微笑着摆弄球杆:“听说你侄子上个月在威尼斯海滩开了家海鲜餐厅?”
贝里尼脸色突变。
那家餐厅实则是毒品分销点,上周刚被缉毒局突袭。
毒品这玩意儿在美国可是合法的,很多企业都在从事这行,哪怕是永仁集团都没有彻底放弃,只不过是做的更加的隐秘了而已。
“生意就是生意。”苏宁轻巧地挥杆,球稳稳落在果岭上,“永仁集团下周会成立自己的海运公司,希望贝里尼先生。。。。。。不要有意见。”
当晚,贝里尼的豪华游艇码头爆炸的消息登上了晚间新闻。
苏宁在私人影院看着新闻报道,身旁的手机响起。
“董事长,太平洋航运的人同意见面谈收购了。”林安娜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做得好!”
1991年的春天,永仁海运正式成立。
开业派对上,洛杉矶副市长亲自剪彩,没人注意到角落里几个太平洋航运原股东苍白的脸色。
危机在九月一个雨夜降临。
苏宁正在顶层公寓与香港来的“客人”商谈,突然接到紧急电话。
“董事长,海关扣了我们三个集装箱!”五福帮元老“白头七”声音嘶哑,“里面是给三合会的那批工艺品!”
苏宁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