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你必有要事,否则绝不会如此。”
王翎深吸一口气,脸上焦急之色更甚。
“陛下!”
“末将斗胆,敢问陛下!”
“为何突然下令,命大军撤出河套?”
“那河套之地,是我大周将士耗费数年光阴,牺牲无数袍泽才打下来的啊!”
“如今虽夏人与草原联手施压,但局势远未到非撤不可的地步!为何要轻易放弃?”
他的声音带着痛心和不解,目光灼灼地看着齐文泰。
看着王翎这副急切的模样,齐文泰并未动怒,他知道这位老将军的脾性,也理解他对河套那片土地的感情。
“老将军,稍安勿躁。”
齐文泰语气平和。
“此事关重大,非一言两语能说清。”
“先进来,到御书房,朕与你细说。”
“是!”
王翎也知此地并非详谈之所,压下心中的焦躁,跟在齐文泰身后,走进了御书房。
待内侍奉上茶水退下后,御书房内只剩下君臣二人,王翎再次抱拳,迫不及待地问道。
“陛下,河套撤军之事。。。。。。”
齐文泰抬手,示意他稍等。
“老将军,在说撤军之前,你先与朕说说。如今河套的形势,究竟如何?夏国与草原王庭,给了我军多大的压力?”
提及前线军情,王翎的神色立刻变得无比严肃。
他沉声回答。
“回陛下。”
“自开春以来,西夏国主李元昊便不断增兵边境,与我军对峙,虎视眈眈。”
“北面草原王庭的蛮族,亦是蠢蠢欲动,虽未大规模南下,但其精锐骑兵屡次三番,袭扰我军后方粮道。”
“虽被我军数次击退,未能伤及根本,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和损失,牵制了我军大量兵力。”
“如今河套前线,我大周将士,可谓是同时面临着西、北两面的巨大压力。”
王翎的语气中,充满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