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喜有些慌,“小姐,要不咱们等侯爷安排?这毕竟是大小姐的住处啊。”
云泠淡淡看她一眼,“怎么,你不敢?”
“绝对不是!”明喜抄起家伙就将云思默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
奚香阁变得空荡荡的,只有些简单的陈设。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等到赵氏从伤痛中回过神来时,云思默又哭着到她的寝居,“母亲!”
“云泠把女儿的院子砸了,占为己有!女儿是不是不该在这里,鸠占鹊巢平白惹得云泠生气。”
“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我铭记在心,如今女儿还是不在这里影响母亲与云泠的感情了吧。”
云思默哭得梨花带雨。
赵氏气的眉毛都竖起来,“反了她!”
“真觉得自己为太后治病不得了了!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我不想提醒你第二遍。”
“我赵婉的女儿只有云思默一个!”
“快去找人知会你父亲。”
等到三人气势汹汹赶到时,云泠才沐浴出来,还湿着头发。
“你这是做什么!”定安侯云遂一拍桌子,一副教训人的姿态。
云泠擦拭着头发,淡淡道:“父亲母亲方才无暇顾及我,女儿便自己进来了,婆子说那边是父亲母亲的院子,另一边是大哥哥的院子,那这个应当就是我的了。”
云思默气急败坏,“你眼睛是瞎的?你没看到那里头有我的东西?你还叫人丢出来,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
“父亲,母亲,你们好生糊涂,连我住的地方都没安排好,方才我问下人,下人说我你们让我住柴房,要是曲嬷嬷来找我拿药看到了又要责问了。”
“女儿只能出此下策,赶紧占了最好的院子,要是曲嬷嬷倒回来看到,也能看到父亲对我的看重,兴许回去便不在太后跟前说您的不是了。”
云泠说的真切,满脸写着真诚二字。
赵氏咬着牙,这个贱种!
定安侯火气熄了两三分,“那你也不能直接把你姐姐的东西丢出来。”
“此事是为父不好,最近朝中忙,满心欢喜地要接你回来,头脑一热却忘了院子。
为父再给你修一个更好的。”
云泠乖顺地点点头,“那这几日?”
“这几日你便住在奚香阁,待院子修好你再搬走。思默,这几日你搬去玉澜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