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爷思索着,凌夫人却抓住了他眼底的动摇上前一步趴在他面前哭着道:“老爷,一定是有人勿将此陷害在妾身身上,望老爷明察。”
可她这幅样子倒惹来凌老爷一阵厌烦,加上这些天忙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一甩袖子把她甩开道:“你不如她万分之一。”
这个她被凌柳儿精准捕捉到,凌夫人听到了这句话果真不再哭闹渐渐平息下来,凌老爷不再看她安慰了凌柳儿两句就离开了。
凌夫人跌坐在地上默默自己收拾好自己,凌柳儿看她背影饶有兴趣勾起唇,问:“母亲觉得今日之事可还顺心?”
凌夫人听到这句话身子僵了僵,但还是一句话没说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是怎么也消除不掉的。
她站起身来回头睨着床上的凌柳儿冷笑一声,道:“好啊,一箭双雕倒是让你玩明白了,不仅让我挨了一顿好打还间接退掉段公子的婚约。”
凌柳儿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面更加舒坦,微笑道:“母亲何苦于此呢?只要母亲不从中作梗,柳儿怎敢与您和她作对呢?”
凌柳儿刻意在话语中提到了她,凌夫人这才醍醐灌顶般想起了那个人,压不住唇角的笑意随后冷淡至极瞪她一眼,也转身出了门。
凌柳儿盯着她的背影,在一片昏暗中缓慢启唇,吐出几个冰冷的、毫不留情的字语:“愚昧至极。”
但听凌老爷那么说,凌夫人应该不是最初的主母。
那么这之间有什么干系呢?那个主母会是她之前被鞭打的时候挂在墙上的那副美人图吗?
凌姒儿也不确定要不要带她去百花宴,一者来是她大病未愈,二者来凌老爷有意让段之荣做姑爷。
在她还在自己院子里面焦急踱步时,凌老爷下了一道死命令让她带着凌柳儿出门。
她担忧凌柳儿身体,又不得不去在遵守这道命令,所以只好询问女郎中有何影响。
女郎中见到她来为她沏了杯茶坐在她旁边仔细听她讲,等她讲完才慢慢道:“七小姐不必担忧,八小姐的病是我提议要出门的。”
凌姒儿不解,女郎中才慢慢解释道:“八小姐一直闷在贵府里面未出去过,病也反反复复不好,所以我提议趁此机会让八小姐出去走走散散心,也许药到病除,也好成了贵府一桩婚事。”
她说完这些凌姒儿才是真的眉头不解,毕竟凌姒儿是打心底不想让段之荣娶凌柳儿,但这同样也没有什么办法,除非八皇子亲口开口说要娶凌柳儿。
她只好笑笑,把这些心事压在心头不同旁人诉说。
凌柳儿和她一起上马车,两个人坐在马车上头一次凌姒儿没有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凌柳儿觉得新鲜好奇询问,凌姒儿只是敷衍了两句一笑带过。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的,各种小吃的香气透过帘子飘了进来,倒勾起了凌柳儿的食欲了。
凌姒儿闻到这香味恍然回过神来,喊住马夫停下来自己叫丫鬟下车,凌柳儿正不解看向她时丫鬟就捧着一大包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回来了。
那份糖炒栗子炸裂开一道道诱人的口子,饱满的、黄澄澄的栗肉勾的凌柳儿肚子里面的馋虫都起来了。
她微笑着接过丫鬟手里的糖炒栗子剥开放入口中,一边听着凌姒儿的絮絮叨叨一边尝着美食。
讲实话,在现代的她吃过糖炒栗子远没有现下手上这一份好吃,一个是用的糖是纯正的糖而不是某些不良商家用的那些劣质糖精,二个是这个栗子是不打农药中的没有坏掉的栗子,纯天然无污染。
她其实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哪里,这个朝代好像一个历史朝代大杂烩,什么朝代东西都有。
她有一日偶然发现府里面用的是白糖还以为是什么同样而来的穿越者发明制造的,结果雪见告诉她白糖老早就有了,害得她白激动一场。
她叹息一口气,穿过来这么些年有的时候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她真的找不到什么事情好干的。
早年身子又病弱多好一点精气神都得躺下缓半天,现在好点了但昨日做这么一遭身子又亏空了些,这会儿倒有些想打盹的冲动了。
凌姒儿一直暗中默默观察她的神色,见到有些疲态柔声道:“累了就睡会儿吧。”
凌柳儿摇摇头想把困意晃出脑袋却无济于事,她只好自己找点话聊好不睡着。
“七姐姐,你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啊?你同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