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他那般折腾自己,燕宁便想要报复回来,只是她能做什么呢?
燕宁微微掀开被褥的一角,窥视了一眼,嘴角轻扬,心生一计。
随即,她便像一条鱼儿一般往被子里钻,一直往下,可还没探到她想去的地方,便被一双大手给捞了出来。
燕宁的脑袋回到了司空砚初怀里,和他四目相对,她丝毫不心虚地道:“你醒了也不说一声?”
“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司空砚初无奈地看着燕宁,叹声道:“只是没想到阿宁竟这般大胆,若真让你得逞了,那还得了。”
燕宁轻轻将头凑过来,在他面颊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哼,你怕什么,就如同你也给我做的那般,那滋味定也是极好的,我虽只看过书,从未实践,但我看着也不是很难啊。”
她美艳的面容配着这句话,令司空砚初顿感某一处似乎有了什么反应,他赶紧强行用清心咒压了下去。
“哦?阿宁竟是从未实践啊?”司空砚初轻轻一笑,言语间流露出几分玩味。
燕宁瞬间砸吧出了他这句话的深意,并未接话,而是以吻封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司空砚初就势将她拉进怀里,任由她亲吻自己,同时,自己则一只手温柔地托住她的秀发,另一只手轻柔地环绕在她纤细的腰间。
燕宁吻得极为用力,索取着他每一个角落,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这才停了下来。
司空砚初稍稍平复后,淡声质问道:“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找你算账吗?”
燕宁自知理亏,低声妥协道:“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昨夜,我瞧着鬼王大人可不像是身经百战的模样,我虽也是初次,但也不至于还瞧不出这点端倪。”司空砚初声音平静道,那会儿一进去,他便察觉不对劲,燕宁的反应完全像是和他一般,全是对初次的好奇以及激动。
被司空砚初盯着看了良久,燕宁终于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我从未唤过任何一个面首来侍寝,最多只是偶尔喊他们过来捏腿捶肩,弹些曲子给我听,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没动过真格。”
“以后那些事也不许唤他们做!我来就好。”司空砚初紧紧抿唇道。
“你吃醋了?”燕宁笑着捧住他的脸,轻声哄道:“好好好,以后都不唤他们了,可好?”
“当真?”司空砚初绷着脸道,“我听说你宫里可是藏了三千面首。”
“那三千面首一说,不过是外界夸大其词了,最多也就三十个,而且这三十个面首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献上来的,我原本想着养在宫里做做样子,好让外界可以对我放松警惕,毕竟一个风流倜傥的鬼王总比毫无弱点可言的鬼王看起来安全一些。”燕宁眼眸微弯,转而又笑道:“不过他们除了整日里想法设法要爬我的床以外,平时倒也算是安分守己,琴艺和茶艺都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各有所长。”
“是吗?既然你那么满意,那你为何从不唤他们侍寝?”司空砚初那俊美的面庞瞬间笼罩上一层阴霾,他那素来宛如山间清泉般悦耳的声音,此刻却透露出一丝寒意与危险的味道。
第140章耳鬓厮磨“多谢,此花正配阿宁。”……
燕宁无视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危险气息,自顾自道:“也是,从前没体验过此等滋味,竟不知如此妙,若是换个人来,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燕宁!”司空砚初气得眼冒金星,捏了一把她的腰。
她果真是很会气人,尤其是气他,竟往他在意的点上踩。
燕宁却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抖个不停,直到见司空砚初神情冷却了下来,便停了下来,小声哄他道:“你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别气了。”
“鬼王大人要做什么,我哪有资格干涉?”司空砚初低低垂眸,嗓音淡淡,听着没什么怒气,却偏偏
令人听得一阵心慌。
见他好像真的被自己气到了,燕宁主动将身子往上贴,两团雪峰与司空砚初健壮的胸膛紧紧相贴,她将脸颊又贴在他的脸上上下摩擦,撒娇道:“不许生气了,我承认以前总是骗你逗你,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惹你生气了。”
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司空砚初便有几分绷不住了,但他还是克制着神情,冷冷道:“当真?”
“嗯,我保证。”燕宁又往他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那昨夜,我可令阿宁满意?”司空砚初趁机问道。